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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啊梅刚好也撞进来,想缩回去时,被世绍捉住手臂,剥个赤溜光,架在沿弄干起来,这时小娇已穿了裙子儿,扶着啊梅的脚踝让世韶在边上弄。

 才了四五十,忽然丽鹃醒来,一头撞进来,早已看见世韶和啊梅的模样。

 便骂道∶“梅表妹,你要死了!竟敢大胆偷着干。”

 世韶慌忙丢了啊梅,丽鹃竟走过来,揪了啊梅耳朵∶“谁准许你这样大胆!”

 又骂世韶道∶“呆东西,眼前的都抵当不过,还要寻野食哩。”

 娘姨听到丽鹃骂,也惊醒了,过来问道∶“为甚么?”

 丽鹃道∶“我们醉了,她们大胆偷着弄干哩。”

 娘姨早就一心疑着小娇有甚么缘故,便问啊梅道∶“小娇和相公玩耍么?”

 啊梅道∶“正因小娇和表姐夫弄了,啊香看见就夺过去,我撞进来,被强剥了子弄干,又被表姐看见了。”

 娘姨大怒道∶“死女包,你小小年纪,也这么,大了怎么得了!”

 不由份说,竟把小娇揪了股,小娇也不敢做声。

 世韶陪着笑道∶“都我贪玩了,搂了她们弄干的,不要计较了。”

 说着,她做好做歹,还把娘姨的裙子掀开,当着她女儿面前将男到她的户,才平息了一阵纠纷,夜里又两下讨饶,几乎把性命陪上,才见一家人安静下来。

 光似箭,月如梭,已过三个多月,铭泽和海山这边也有进展。

 铭泽始终对海山的股有莫大兴趣,于是海山以娶秀玉为条件,才答允和铭泽继续男风的勾当,铭泽当然满口答应了。

 海山还趁机游说铭泽娶啊娇为,并接姨娘过去李家一起住,因秀玉过门后,李家未免太清静了,铭泽也同意。

 却说这晚新婚之夜,一对新人进了房,关了房门,在灯光之下,海山将秀玉的脸儿一看,新娘子竟比从前俊俏百倍。

 秀玉将海山一看,也抿嘴笑道∶“好一个美貌小汉子。”

 海山不搂着她亲了一个嘴,叫道∶“亲乖乖,你再叫我一声吧!我听得心里趐趐麻麻的,好不受用!”

 秀玉娇声再道∶“我的亲亲,小汉子,心肝儿!”

 一连叫了五六声,叫得海山浑身,下边哪条如铁硬一般,早已起来了。

 秀玉道∶“我的乖乖,你哪子里藏了甚么?这般硬突突的呢?”

 海山笑道∶“也没藏着什么,只天生着一上次让你快活过的宝贝。”

 秀玉笑道∶“噢!是哪要命的儿!何不再拿出来耍耍?”

 说着,便用手去扯海山的子。

 海山道∶“你扯她作什么?你我不光光的来弄岂不是更方便?”

 秀玉道∶“也好!”当下把互相衣去,一齐爬到上,立刻把道里,秀玉用手一摸,惊道∶“哇!如今好像又长大了许多,把我的道撑得绷紧,周围没有一丝的儿。”

 海山道∶“我的具大,你的户也不小。”

 秀玉道∶“两件东西不在大小,只要合适。”

 海山道∶“我的心肝,你也知道媾的道理吗?”

 秀玉道∶“我和哥哥只是干弄,不常谈起,我的亲乖乖,你说与我听吧!”

 海山道∶“女人睡在底下与男人媾,不应叫男子一人着力,定要将身子耸动起来凑,男人,女人让一让,男人顶一顶,女人凑一凑,不但替男子省一半气力,她自家也讨一半便宜,天下快活的事,不是一人作得来的。”

 秀玉听了,浑身麻麻的,道∶“我的风小乖乖,我的了,你快着力,我现在就跟你合作吧!”

 海山把出一看,只见水汪汪浸,用手把户一摸,哪水十份滑溜,心里道∶“有趣,有趣!”

 再重新户内,一气了数十,边还边啜着秀玉的头,口中声婉转。

 不多时,秀玉双目闭上,水大,海山也忍不住,把头顶着她的子了。

 秀玉清醒来,抱紧男人叫道∶“心肝,真玩得我快乐。”

 俩人遂起身,海山仰卧在下面,秀玉把具拿在手中,捏弄片时,哪男仍旧又硬了起,套在户上,一起一落。

 海山火烧身,道∶“我的小美人儿,真是乐死人了!”

 秀玉笑道∶“你乐是小事,我比你还快活呢!”

 海山道∶“你夹紧些,我的又来了。”

 秀玉一连又坐了数十下,海山又了。

 秀玉慌忙取纸巾揩了,喜玫玫的道∶“此次你的得比刚才快些。”

 海山笑道∶“我好兴奋,顾不得了。”

 此时已四更将尽,二人嘴对嘴,腮对腮,肌肤相凑,四肢,眠在鸳鸯枕上。

 却说世韶一和丽鹃道∶“海山这个,弄破了你的户,我虽干过她的姨娘和表妹,但这笔帐尚未了结!”

 丽鹃道∶“对!她玩了你的老婆,你也应该玩她的老婆才扯直。”

 世韶道∶“她新娶的李铭泽的妹妹,十份标致,只是一时不能急切弄到手,而且她姨娘仍是邻里,这事有点儿麻烦的,你有什么办法吗?”

 丽鹃道∶“我有一条计策,包管弄得她的老婆。”

 世韶道∶“你有甚么好计?”

 丽鹃道∶“拣个日子,将秀玉接在咱家,将酒灌个醉,哪时就任你干弄就是。”

 世韶道∶“海山哪个,是极聪明的,不知肯不肯让她老婆过来?”

 丽鹃道∶“只要妥善的温存海山,就行的。况且她的股又是你戏过的,再无有不叫她老婆来的。”

 世韶道∶“事不宜太急,且缓缓乘机而为就是了。就哄了她来,弄不了一,倒惹起我的馋虫来,还不如不弄呢!我们的房子舒适!依我看了,不如把海山夫二人请来同咱家居住,却也是一生的快活,岂不是长久之计!”

 丽鹃道∶“若在一家同住,我也难海山的手了。”

 世韶笑道∶“我的心肝,本来就已经是个让她干过的户,还怕什么呢?哪秀玉是还是个蕊,把你这旧户合她兑换,也不算折本。况且还有海山的股,这是有利可图的买卖,咱决意要作一作。”

 丽鹃笑道∶“若如此说来,我这户仍是叫海山弄干了。”

 世韶笑道∶“不过是个,何用许多讲究。”

 丽鹃又笑道∶“不怕老实说,我这个旧户也想再让她的老捣弄捣弄了!”

 世韶道∶“对!不过这次你可要弄得她丢盔弃甲,赢回面子了!”

 第二天,世韶遂把同居的事情,到了海山家中商议。

 世韶道∶“好久没和你弄过,有点想念了,不知你会不会这样?”

 海山道∶“大哥想念小弟,不如小弟思念啊嫂哩!”

 世韶道∶“啊嫂是残花败柳,怎比得弟妇出水何花,娇蕊。”

 海山道∶“秀玉虽然美貌,但也早已被铭泽弄过,只能算是二手货了。”

 世韶道∶“弟妇是二手货,啊嫂就是三手的了。”

 海山笑道∶“怎么是三手的呢?”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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