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郝柔好强任
的个性是从小被宠坏的,平时尚能让人忍受,她最大的缺点就是善妒,当嫉妒和任
同时发生,后果不堪设想。
当祁烈还坐在外科医生的位置上时,郝柔就常用自己同样是医生的地位,对祁烈的女病患施
,原因是祁烈给了她们亲切
人的笑容,令她无法忍受。
祁烈不是没把她的行为看在眼底,无奈父母老认为郝柔不过是耍大小姐
子,爱吃醋罢了,一直不以为意,也没去劝管,直到那次事件发生--
有一回,祁烈和一位
情很好,却许久没连络的大学旧识吃晚饭,让郝柔撞见。
或许吃个饭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偏偏这位旧识是个女人,还和祁烈有说有笑,好不开心。
半个月后,一次意外车祸,那位女旧识毁了半边面容,腿也瘸了,
受旁人异样眼光的她四处求助整型,得到的都是请她另寻高明的建议,有人建议她来找祁烈父子,她来了,却遭到郝柔的阻挡,一直无法见到祁烈一面。
郝柔利用本身职务,买通几位护士,每当那个女病人来医院时,都由她来接见,不是说祁烈不在医院,就说他在手术中,郝柔甚至言语带恶的刺
那位女旧识,要她这丑人别再多花力气时间了。
一个礼拜后,那位女旧识因忧郁症作祟,不够坚强,自杀了。
祁烈是从小护士们闲话家常中,无意间知道这件事,那一次,他除了严厉痛斥郝柔,还将所有知情的护士带到办公室里,无人知道祁烈用了什么凶狠残忍的言语,只知道被骂之人,有人吓得几乎当场晕过去。
偏偏郝柔不肯认错,直说是对方有问题,他的父母也护着她,劝他别那么激动,这样的举动令祁烈头也不回的离开医院,自此再也没回过祁家。
一直到秦冰儿的出现…
想着自己昨晚套出来的话,秦冰儿兀自发着呆,没听见电铃声,更没注意到两名大小男客,已让祁母
进门。
“老师、老师…”
听见了熟悉的呼喊,她猛一抬头。“施乐铭?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满脸诧异,秦冰儿看着抱住她的学生。
后头则传来一道淳厚有礼的声音。“秦小姐,好久不见了,是我带你的学生来找你。”
一旋身,秦冰儿难掩讶异低呼一声。“卫…卫医生!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小朋友放寒假,顺道搭我的便车想来见你。”卫忻学一向温和的脸上难得出现几分微愠。“而我,则是来找那个扔下一堆烂摊子给我收拾,就拍拍
股走人的混蛋!”
“…”烂摊子?混蛋?
果然,从得知她老公嘴里的喜爱指的是“它”而不是她时,对他的信用都要大打折扣。
瞧,看卫医生的脸色就知道,祁烈说的
代好、甭担心,都是
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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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烈一踏进家门,便感觉大大的不对劲。
他的
子背对着他和一个矮不隆咚的小毕呆嬉笑着,他家什么时候多了个小孩来?
小男孩发现了他,顿时扬扬眉,双手一张,就往秦冰儿身上抱去,惹来她的惊呼声和笑声。
那抹挑衅的笑容太熟悉了…祁烈恍然想起。“冰儿,这家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黑眸窜上两簇跳跃的怒火。
“你说呢?”回祁烈话的,是久候多时的卫忻学。
“老卫,你要来怎么都不事先说一声?”祁烈眼中的妒火
向那双偷摸他老婆的小
手。
“你见到我都没有任何感觉吗?”卫忻学的脸色极臭。
说好来见秦冰儿,好,自己就委屈点,给好友几天休假,让他追女朋友去;谁料一个礼拜过去,祁烈没回来,连年节都过完了,祁烈还不回小镇开工!
他才一个人,每天要应付十几二十个患者,累得像条狗一样,气得他老兄干脆挂上歇业的牌子,刚好遇上这么一个想见秦冰儿的孩子,两人便结伴同行。
“怪了,我又不是阿刚,见到你会有什么感觉?”祁烈一
股挤开赖在他
子身边的小孩,完全不让座,想抢他女人的男人就是他的敌人!
卫忻学闻言,马上神情紧绷,猛瞪着墙上挂钟。
“放轻松,阿刚还有一个小时才会回家。”祁烈故意跷起腿来,阻挡小男孩想绕过他的路。
“我没有紧张。”摸了摸鼻梁上的镜框,卫忻学故作冷静“我问你,既然你决定回家了,那小镇上的诊所怎么办?”
“我又没说不回去,只是先让我处理完一点私事。”想从脚下钻?哼!
祁烈很不客气的重重放下腿,不让小朋友得逞。
“问题是,你老兄的问题什么时候能解决?”祁烈一
不回,自己就一
会被镇上那群想见他的婆婆、妈妈们吵到头发都快掉光了。“什么事都不说,就连你结婚也不通知我,我到底是不是你朋友!”
“那我现在告诉你,我结婚了,现在正值
月期,谢绝打搅!”狂傲一笑,祁烈脸上净是胜利神情,他又一次成功阻止男孩靠近他的女人。
“谁要你现在放马后炮,你的假都不知道放了多久,还
月咧!”卫忻学败给他了。
秦冰儿也败给祁烈了,她不知道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欺负小孩,瞧施乐铭一张脸堆着委屈,活像快哭了。
“烈,你别老欺负乐铭。”秦冰儿小手一推,把那条横跨在她和施乐铭之间的长腿推开,烈的脾气今天有些浮躁。“师丈是跟你闹着玩,别生气了。”
她将施乐铭带到身前,自然没注意现在气鼓着脸的换成了那位没气度的大男人。
“这小表什么时候要滚回去?”祁烈瞇了眼。
“对哟,乐铭,你要怎么回去?还是搭卫医生的车子吗?”秦冰儿现在才想到这个问题。
“没有,我已经跟爸爸说好了,我要在老师家住一个礼拜,开学前再回去。”小男孩指指身后的背包,里面放了几件
衣长
。
这小表原来早有计谋!
祁烈才不准小表分走他老婆的心,老婆是他一个人的!“对不起,我不
陌生人住进来。”
小脸一扁,施乐铭
出好难过的表情“师丈不
我吗?可是我好想老师,不能让我多陪老师几天吗?”
“不能。”他回答得铿锵有力。
“祁烈!”秦冰儿低斥,他怎么这么说,没看到施乐铭都快哭了吗?
“老师,我真的不能住下来吗?你一下子就不来学校,班上同学都好想你,我包包里面还有全班同学给老师的卡片,老师,你要赶我回去吗?”
女老师多半是吃软不吃硬,施乐铭这帖葯是下对了,圆圆大眼蓄满泪水,长长的眼睫一眨,落下斗大委屈的泪水,秦冰儿心疼极了。
让自己的学生哭,实在太不应该。“没有,老师怎么会赶你,只要你跟家里说好,父母也答应了,当然可以住在老师家。”
秦冰儿拿着卫生纸抹去小脸上的泪痕。
“对不起,我家没有空房让你住,你还是滚回去吧!”某人不齿施乐铭的苦
计,当场冷哼。
秦冰儿怒瞪他一眼,这男人今天说话真讨厌!“我之前住的不就是客房,谁说没有空的房间。”
祁烈脸上闪过一丝诧异,是他宠冰儿宠得太过头吗?这小女人现在愈来愈敢顶撞他了耶!
祁烈把怒气转向那个内心正偷笑的施乐铭。“小表,你实在很讨厌,明明不
你,为什么还死皮赖脸
着我们?”
施乐铭
鼻子“哇”一声哭了出来“人家…人家只是想见老师…”
秦冰儿手忙脚
想止住哭花脸的小孩,嚎啕大哭声引来祁母的关注,刚回家的祁刚也被这哭声引来注意力。
“怎么回事?这是谁家的小孩,为什么哭成这样…”祁刚瞪突了眼,声音骤消。
沙发的另一边,有个悄悄站起身,打算偷跑的伟岸身影,祁刚一个箭步挡在那人前面,神情激动,目光闪闪发亮。“卫大哥,你终于回来了!”
手劲极大,祁刚扣住卫忻学的手臂,不让他藉混乱逃走。
好不容易止住小朋友的哭泣声,秦冰儿恶狠狠瞪着自己的丈夫,口气冷冷的道:“我要你跟乐铭道歉。”
“道歉?”
开玩笑,这小表肖想他的太太,明明不安好心眼,为什么要他道歉!
“我不要!”他大爷酷酷的把脸一甩。
大狐狸和小狐狸对抗,到底谁赢?
秦冰儿
了口气,缓缓的道:“你当真不道歉?”
再次得到肯定答案,秦冰儿被他的倔脾气惹
了。
“很好,你今天晚上就休想跟我睡在一起,我和乐铭睡客房!”
撂下话,秦冰儿怒气冲冲拉着施乐铭往楼上走,脚步在楼梯间停顿了下,她想到什么扭过头来。“不对,是你以后休想再碰我
部一下!”
胜利者其实是母狐狸,秦冰儿让祁烈吃鳖了!
难得发飙一次,可怜哟!祁烈完全被她的恐吓言语吓呆,呈现出痴呆样。
众人听得直捂嘴偷笑,原来,她什么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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苞一个小孩子闹脾气,实在不是成
大人该有的理智行为。
扁看祁烈和施乐铭为了谁该夹菜到她碗里争得面河邡赤,秦冰儿就觉得好笑,虚荣心作祟,见到喜爱的男人争先恐后只为替她服务,她感到开心极了。
只不过…
秦冰儿直盯着身上某部位看,叹息呀叹息。
自己的患得患失,表示她很在乎祁烈,但是,令那男人感兴趣的却不是自己。
哄睡了施乐铭,秦冰儿悄悄回到卧房,发现吃了一肚子郁气的祁烈竟然不在房里。
上哪去了?
书房有着微微灯光,秦冰儿采了头,发现祁烈坐在宽大的皮椅上,深褐色长桌上摆着一只空玻璃杯,空气中飘着淡淡酒香味。
他喝酒了?
秦冰儿没见过这模样的祁烈,他一向都是天下唯我独尊的任嚣样,什么时候
过这般挫折面貌。
口沉沉的透不过气,她不喜爱他现在这副模样。
睁开双眼,
上秦冰儿担忧的面孔,祁烈朝她招招手;秦冰儿懂他的意,自动窝在他腿上,环抱住他的
。
“烈?”这男人有心事。
“今天是她的忌
。”
没有指名是谁,秦冰儿却知道,就是祁烈那位自杀的大学旧识。
“如果我能多注意点,或许就能救她,让她免于自暴自弃,就不会走上自杀这条路,你知道她死前留给我的短讯里,写着她有多气愤,我不帮她就算了,还频频推却她的见面,但是我没有,我不知道她来找我求助过…”
他的声音隐含着伤痛,秦冰儿心揪得紧紧的。
祁烈心里
着多么重的自责感,没有人察觉,也没有人帮他分担,再坚强厉害的男人也是人,还是会有脆弱需要人安慰的时候。
秦冰儿紧紧回抱着他。“这不是你的错。”
“我可以预防的,如果我早一步…”
秦冰儿吻去他的声音,她摸着这张总是给她温暖的脸庞:心疼道:“别再自责好不好?你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吗?你朋友的死不是你的责任,不能够坚强面对现实是她的问题,跟你没有关系。”
“但是…”
“你听我说,我妈去世后,除了要为她办后事外,家里还有许多贷款要还,柳家给我的慰问金根本不够用,那时,我曾一度痛恨过我的父亲,为什么柳家人可以住豪宅,吃得
、穿得暖,我却得餐餐挨饿,还要熬夜念书打工,也没有任何人来关心我,很不公平不是吗?”
“冰儿。”
他眼中的疼惜和心疼她都瞧到了,
出安抚人心的微笑,她继续道:“如果那时候,我再脆弱一点,或许我也会选择和你朋友一样的逃避方法…等等啦,别这样瞪我嘛!我是说真的,可是,就是因为我够坚强才能活下去,决定完成母亲遗愿,我要让柳家认我这个女儿。”
虽然失败好多次,但她的精神是不败的。
“别再把错揽在自己身上,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再补上一记温暖的亲吻,这一次,秦冰儿的脸反被他扣住,从这个难分难舍的吻中,他攫取她的关心、暖意。
谁说感到幸福是女人的专利?
他就觉得自己
口被浓浓的幸福感所淹没,冰儿的声音,将他从自责深渊中拉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烈才缓缓的放开她的
,黑眸中的深情与温柔更令人沉醉。“冰儿,我好高兴有你在身边。”他选的老婆就是好。
秦冰儿绯红的脸蛋因见他心情平复多了而微笑着。“烈,我们回房间去,我帮你放水,你泡个澡会舒服点。”
他不让她移动半分,兀自把头埋入她颈间,吐出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我不会道歉!”
心情不好是一回事,对情敌道歉又是另一回事。
花了几秒钟,秦冰儿才反应过来,原来他…还念着下午她说的事情呀!
“我也不会放你回客房去!你是我的老婆,我要你陪我。”铁臂圈紧,他耍赖似的不让她有任何
隙逃离。
秦冰儿也没打算离开,他需要人安慰的模样要自己怎么舍得扔下他独眠?“好啦!我陪你行了吗?”
“不只陪我,我还需要很大很大的安慰。”黑眸闪烁,熠熠发光,属于厚脸皮一族的男人,开始得寸进尺的要求。
这男人!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嘴里说的安慰是什么,可是秦冰儿却拒绝不了他。
她爱这个男人,什么都愿意给他。
祁烈嘴角噙着笑意,将她抱回两人的卧房,就当她是个易碎的搪瓷娃娃一样,轻轻的放在
上,饥渴的
吻上了她的
…
柔软大
上,男人获得大大安慰后,嘴角带笑,星眸半瞇。
“冰儿,别跟郝柔单独见面,这个女人的心思很难捉摸,我怕她会对你做出不好的事。”一说完,他
足打了个大呵欠。
安盖在羽绒薄被下的秦冰儿,见他差不多累了,赧红着脸轻声问道:“烈,你老实告诉我,为什么对我的
部这么着
?”
祁烈咕哝几声,也许讲得不清楚,但还是回答了,他翻了身,亲了老婆的脸颊,枕着她
口,闭眼休息。
秦冰儿拧了月眉。
拜托,亏他还嫌周家恋
癖的老板是变态,他自己又好到哪里去?
什么叫娇小玲珑,型好、
泽佳,匀称、无伤疤,遗能引发他的
念,是他找寻多年的极品?
“烈,先别睡,我还没问完啦!”
“唔…”“为什么不让我丰
?”
“我喜爱…原汁原味…”
天!这哪门子的回答。
他把她当什么了,
牛、半
面,什么原汁原味…秦冰儿又气又好笑。
“最后一个问题。”
推了推半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他翻了身,把怀中宝贝搂得密不通风。“还有什么…问题。”
人疲惫,酒
开始发威,祁烈昏沉沉的,意识开始模糊。
“打从一开始,你是因为我的
部才对我好,才想娶我的吗?”
无人应声。
男人阵亡了,耳畔是他平稳的呼吸声。
秦冰儿仰脸看着天花板叹息。
好了,现在有个新问题,要是哪天,这位整型医生遇见了另一个比它还完美的
部时,她这个主人该怎么办?
虽然…根据两人这么多时间的相处,她深信他对她已是真情意;但万一呢?
她并不能百分百放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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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冰儿没机会遇见郝柔,倒是带施乐铭外出时,巧遇柳庭儒。
柳庭儒主动邀约秦冰儿和小朋友到顶楼的透天餐厅喝饮料,这是第一次,她与亲生父亲两人单独会面。
“冰儿,我…我对不起你们母女俩。”开头第一句,就是极富忏悔的话。
秦冰儿不知该说什么,陪着小男孩吃着他点的水果圣代。
“你母亲她…一定很怨我吧?”当年是他懦弱,不敢主动争取自己喜爱的人,才落得现在得听命于
子的地步。
甚至现在…他都还得为了家里那两个女人,替她们来当说客。
“妈没有怪你。”淡淡开口了,看着眼前鬓发已白,满面愁容的中年人,秦冰儿忽地同情起他来。“她很高兴你给了她一段美丽的爱情,在她停止心跳前,我听到的是这么一句话。”
“她…真这么说…”老泪开始纵横
“你…过得快乐吗?”
柳庭儒一震,家里的女人都没用这么关怀的口吻问他,而从未让他尽饼一天父亲责任的女儿,却看出他的不开心。
好惭愧,他真的好后悔。“冰儿,我没有不让你回柳家,是我太太她…”他懦弱,不敢提出反对之意。
秦冰儿耸耸肩,如果她在柳家,那她就没机会认识祁烈,是福是祸其实很难说呢!
“冰儿,我是刻意来找你,我在祁家楼下等你出现,一路尾随你坐的车子到百货公司,我…”
“我知道。”秦冰儿递给施乐铭舀冰淇淋用的小汤匙。
她知道?
“你不会无故一个人跑来逛百货公司玩具部,别告诉我才几天的时间,柳心铃就已结婚生子了。”讶异自己会说冷笑话,大概某人口水吃多了,染了他的恶习。
柳庭儒被说得不好意思。“冰儿,我太太她…想跟你借点钱。”讲这些实在难以启齿。
“借钱?”没听错吧!
她身上只有一千块钱,存款也才几万而已,她拿出多少钱搞不好连
柳家人的牙酚诩不够呀!
“不是向你,是那个…听说你先生他很富有,所以,希望你能跟他提一下,借点钱给我们。”
原来是向她老公,可是,柳家为什么要向她借钱?
“柳家,出了问题…”
柳夫人爱玩风险大的投资,早在几个月前,就因为投资失败导致柳家在财务上面临危机,加上近
,频频有人抢走公司订单,更有人暗地搜购公司股票,蚕食鲸
下,公司就快易主了,柳家也到了岌岌可危濒临破产的地步。
“原来是这么回事。”秦冰儿明白了。
“冰儿,我也知道这样找你很唐突,我实在已到了没办法的地步,如果你能帮我们…”
言犹未完,秦冰儿便挥挥手“柳夫人说的吧!只要我帮你们,你们就承认我。”这已成了柳夫人的招牌说辞。
敝不得那天碰面,高傲的柳夫人肯退让一步。
“我会去试试,但不保证烈会同意借钱给我。”她只能做到这样。
“冰儿,我真的…”
言又止,柳庭儒握紧拳头,起身朝秦冰儿鞠了躬,
“我对你很愧疚,其实我根本就不想跑这么一趟,但我太太硬要我来找你帮忙。”
倘若他不肯,他太太就要和那位郝小姐对冰儿不利,他只能听话。
“冰儿,对不起,还有,谢谢你肯帮我们说情。”柳庭儒深深看了从未喊过他爸爸的女儿一眼,临去前,他丢下一句让人丈二金刚摸下着头绪的话。“冰儿,如果我太太和女儿来找你,你千万小心,别单独跟她们碰面。”
小心?
要她小心什么?
“老师,如果师丈不肯帮忙,我来帮,他不能保护你,我来当武士保护你!”施乐铭
话。
那讨厌鬼做不到的,他以后能做得更好。
“快把冰吃了吧!”她摇着头笑着,果真是人小表大,这话要是让她老公听见了,准要哇哇大叫抢着做她的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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