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贺尔瑶在考虑,要如何去问蓝烈翼有关那张喜帖的事。
既然是没公开的消息,表示尚未确定,但也绝对不是空
来风。
贺尔瑶头疼的抚着太阳
,第一次觉得爱一个人好难。
她等了那么久,才等到他愿意跟她共谱恋曲,但他却要娶别人,而且还是安琪儿的妹妹安琪拉。
她实在不了解,如果他爱安琪拉,她不会没发觉到,而且好几次被安琪拉发现他们两人亲密的举动,安琪拉气得跳脚的样子,真的很像是即将成为他的
子,但他总是轻描淡写地带过,彷佛无所谓似的。
希望他不要做出让她伤心的事。
贺尔瑶窝在躺椅上,拥着抱枕,看向
暮微沉的天空,心里茫茫然。
开门的声音传来,贺尔瑶知道那是谁,但她没有如往常般开心的去
接他,甚至连动也不动地。
她仍低垂眼眸,看着那张喜帖。
“你今天难得早退,是身体不舒服吗?”蓝烈翼一边走进客厅,一边问她。今天下班他提早到停车场等她,却一直等不到人,直到史提经过,才告诉他,她因为有事,请假提早下班。
听见她有事,他连闯了几个黄灯,在交通巅峰之际赶到她家。
“是我爸,他有事找我。”贺尔瑶勉强扯开
角,赶紧把喜帖
到枕头下站起身。
目前,她还没勇气去面对他要给她的任何答案。
“还好吧。”蓝烈翼走近她,细细的端详;她看来很不对劲,他见过生气怒吼的她,见过生病娇弱的她,就是不曾见过彷佛风一吹就会不见的她。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让他伸出手握住她,好让自己感受她的存在。
“你怎么了?”她不解的看着他略显激动的行为。
“我担心你。”他真心地道。
贺尔瑶却觉得他的话有点可笑,心里丝毫没有一点感动。
“我没事。”她挥掉他的手,事实上,她现在不想靠他太近。
她的举止令蓝烈翼产生怀疑,她心里一定有什么事?
“瑶?”
“翼,你的心里有没有我?”贺尔瑶转身,以食指轻划着他的
口,迟疑的问着。
“你怎么会这么问?”蓝烈翼抓住她的小手,皱起了眉,自从他们成为男女朋友,贺尔瑶不曾问过他这个问题,因为她知道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安琪儿。
“说不出来吗?”贺尔瑶笑得有点悲戚。
“别这样,你知道的。”他搂着她,用一贯的语气哄她。
知道?今天以前也许是,但现在…她知道是自己太一厢情愿了。
“我的心里一直有你喔。”她把他的手放在她
口上,认真的看着他。
“我知道。”蓝烈翼不否认,他当然可以感受到她的强烈爱意。
“你…不能让我伤心。”她的手与他的手
迭,
从他的眼里寻求保证。
“瑶…”她的神情让他喉咙一窒。
他在心底吶喊,绝对不会让她受委屈,但却开不了口;相反的,还有一股愧疚感在心中蔓延。
贺尔瑶笑了,她想,她大概知道他的答案了。
1今天晚餐想吃什么,我来煮。”她的笑容灿烂如花。
蓝烈翼莫名的感到心惊。
至少给她最后几天,她要她的爱是圆满的,她要带着他给她的幸福离开。贺尔瑶仍维持着甜美的笑靥。
蓝烈翼看着她忽而转变的脸色,心里感到不安。
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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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时,两人各怀心事,无法专心吃饭。
“瑶,我们明天出去走走。”不知为何,蓝烈翼觉得她似乎即将幻化成一只彩蝶,就要飞出他的生命。
这种恐慌凌驾了所有的事情,在他心里形成阴影,挥之不去。
“好啊!”贺尔瑶愉快的答应。
她真的不一样,以往叫她请假,她总说他是总裁,要以身作则,今天却反常的答应。看她表现得越正常,他便越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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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贺尔瑶和蓝烈翼请了三天,直奔花莲度假。
两人选在台湾东部有名的五星级度假胜地落脚,不但有道地美容SPA,还可以乘着汽艇,细细品味欧洲风味的建筑美观。
配合各项活动,他们去赏鲸、在海洋公园玩一整天,也在太鲁阁九曲
漫步谈心。
除了最重要的那件事,他们几乎无所不谈。
“如果能每天陪你看夕阳多好。”太阳在层层山峰中隐去,贺尔瑶依偎在蓝烈翼的怀里,有所感触的说。
这几天,她总是说着奇怪的话,起初他以为她在开玩笑,后来才发现她的表情认真无比。
“傻瓜,只要你愿意,我一定会陪你来。”他亲密的搂搂她,爱怜的在她的发上轻吻。
一定会陪她来!好沉重的承诺。
而两人假期的最后一晚,蓝烈翼带贺尔瑶到精品店逛街,买了不少衣服和美丽的发饰。
在布置得美轮美奂的欧风房间里,贺尔瑶坐在梳妆台前整理长发,刚沐浴完的她显得清新可人。
趁蓝烈翼在浴室里,她打开衣橱,拿出一件轻薄美丽的睡衣。
她以为这件睡衣会在他们结婚那天用上,但是,也许永远也不会有那一天。
她褪下身上的浴匏,换上她亲手
制的睡衣,柔软的布料贴在她身上,完美的展现她曼妙的身段。
这是她特地为心爱男人准备的。
“瑶?”蓝烈翼踏出浴室,擦着头发,寻着爱人的芳踪。
她一脸羞怯的从衣橱后走出来。
她
惑
人的打扮,令蓝烈翼眼底迅速闪过
望。
一直以来,他恪守着他们之间的约定,虽然他一直很想拥抱她,但不会是今天,太突然了。
“我美吗?”贺尔瑶害羞的低下头,不敢看他的表情。
“你是最美的。”几乎要令他把持不住。
“这衣服是我做的,为你做的。”贺尔瑶淡淡的笑着,胜过千娇百媚的花颜。
任何一个男人听见这句话,还能当柳下惠的实在没几个。
只见软薄的布料微微飘动,隐隐勾勒出她的好身材,虽然布料不透明,但他可以看出底下的娇躯有多令他饥渴。
“瑶…你确定?”他不是不知道她有多坚持她的原则,但是,他私心地想着,只要她成为他的人,她就永远跑不掉了。
“除非你不爱我…”为了卸下他的心防,她用
将法。
蓝烈翼低吼一声,虽然他难以用言语表达他的爱,但他一定会让她知道,他对她的情用得多么深。
将怀中娇弱的人儿放在
上,这一晚,是个浪漫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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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太阳高照,贺尔瑶从令她眷恋的怀抱中醒来,纵然不舍,她还是必须要离开。
小手在他健美的
膛上画了几圈,唤醒餍足的男人。
“早安。”蓝烈翼给她一记早安吻。
“早。”拥着
单,贺尔瑶坐起身。
“再睡一会儿。”大手揽着她的纤
,不让她这么快溜走。
“你别忘了我们请的是公假,下午要准时回公司的。”她提醒他,没因
情而
失自己。
“我是总裁,爱放多久就放多久。”蓝烈翼不满的咕哝,他的小女人又变回尽责的员工了。
“那你慢慢睡吧!”她拍拍他的俊脸,不留恋地起身。
蓝烈翼开始怀疑,他的男人魅力是不是减弱,否则她怎么舍得离开他的怀抱、他的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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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餐,他们搭飞机回台北。
当蓝烈翼驾车驶入公司停车场时,他们三天的美好假期画上了句点,对贺尔瑶而言,这也给了他们恋情最好的结局。
“我先下车。”
车才刚停好,贺尔瑶就急着下车,她怕再待久一点:心里已设下的界线会一步步后退。
“等我。”蓝烈翼不满的抗议,但当他下车时,却见着电梯已往上移。
下班后再好好“教训”她吧,这三天总是搂着她,现在怀里的空虚感觉,还真让他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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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尔瑶重整自己心情,拿了个公事夹,向经理谎称要送公文给总裁。
史提不疑有他,他也已经习惯贺尔瑶三不五时被总裁电召去喝下午茶了。
贺尔瑶拿着公文的手微微颤抖,她就要亲手结束这段感情,冷冰冰的手显示出她心里的苦涩。
“总裁刚去茶水间,你等他一下。”看到贺尔瑶,秘书并没有多说什么,只轻声告知总裁现在的行踪。
贺尔瑶朝秘书点头,发现自己的声音好像不见了,连打招呼都说不出口。
推开办公室的门,里头空无一人。
贺尔瑶将公文夹放到蓝烈翼的桌上,努力深呼吸,做着心理建设。
一个没关紧的抽屉,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绕过桌子,原本想顺手把抽屉关上,但里头的照片让她下意识的拿起来。
是一张放大的美丽女子照片,虽然是金发碧眼,可那张脸…和自己很像。
是吗?刚和她度完假,他就迫不及待要向安琪儿告罪了。
安琪儿,你放心,我会把蓝烈翼给你妹妹的。一滴清泪掉在相框上,她抿了抿
。
“你在做什么?”蓝烈翼一进门,就看见贺尔瑶手上拿着相片,一种被窥探秘密的感觉涌上,口气不悦的问。
被蓝烈翼的怒斥吓到,贺尔瑶手一滑,相框掉在地上,玻璃在她脚边碎裂了。
“该死。”蓝烈翼低咒一声,顾不得手上滚烫的咖啡,马上趋前。
“对不起。”贺尔瑶赶紧蹲下来想捡拾。
“你走开。”蓝烈翼伯她割伤,又怕她看了照片会胡思
想。
她走开?是的,她是该走。
贺尔瑶无言地站起来,看着他小心翼翼的从碎片中
出相片,再仔细的夹进记事本。
她输了,他的心还是容不下第二个女人。
这时,他要娶别人的痛,好像轻了一点。
“你怎么会在这时候上来?”蓝烈翼关上抽屉,眉头微拧的看向她。
“我有东西要交给你。”贺尔瑶拿起公文夹,从里头
出一封信递给他。
蓝烈翼瞄了她一眼,便伸手接过那封信。
打开信封,拿出卡片,摊开的剎那问,所有的疑问都解决了,他找到她近
行为
轨的答案。
沉默像水
般,悄悄漫开,伤心就像针般,一吋吋刺进她脆弱的心。
“你该给我个解释。”
她从不问他有关安琪儿的事,也不问他到底爱安琪儿有多深,但她总有权利质问他为何要另娶她人。
“这只是个计画。”早先想好的说辞,现在开口,却如同千斤重,
得他
不过气。
计画!终身大事岂能如儿戏,那关乎她和另一个女人的幸福啊。
“那我呢?”她轻启
,幽然地问。
“瑶,这完全不会影响到你我之间。”蓝烈翼握紧喜帖,试着说服她。
“你要我眼睁睁看你娶别的女人!”他怎么能这么残忍?难道他不知道那会让她心痛至死?
“这只是一个步骤,是整个计画的一部分。”
“就算为了我改变,也不行。”
“没有人能改变我的决定。”从很早以前,他就这么打算了。
贺尔瑶现在才知道,原来他们之间相隔那么遥远,她竟听不懂他话里的涵义。
“我娶安琪拉,是为了报答麦勒先生的恩情,我和她完全没有感情的。”
虽然他说得坦
,但她就是不信。
“你爱我吗?”相恋至今,她一直等不到这个答案。
“我…”话到嘴边,他迟疑了。
她不让他有考虑的时间,追问着她一直不愿问的问题。
“你还爱安琪儿吗?”
“当然。”他毫不犹豫地回答了。
事实很明显,这个男人,他的爱还是属于安琪儿的。
是的,她不能奢求,他的真正至爱只有安琪儿,而她只能感谢月老让她拥有过他;而这份曾经,将是她今生唯一的真爱。
“恕我不能到场臂礼。”一直以来,他深邃的眼眸是她逃避的地方,每每望进他眼里,她总会不由自主的被他深情款款的眸光给吸引;现在她终于知道,那不属于她啊!
蓝烈翼无所谓的耸耸肩,他也不打算让她到婚礼会场去。
“你结婚了,我也不能再留在你身边。”
她的话,像雷般狠狠的劈入他的心。
“你是什么意思?”他不敢相信他听见什么。
“我能接受你对安琪儿的爱,但我不能承受你要牵着另一个女子进礼堂。”
“我做的一切,完全是为了蓝氏金控。”他烦躁地踱步,爬爬头发,恼怒自己该如何让她接受他做的决定。
“你的责任太多也太重,你要回报安琪儿的爱,又要报答麦勒先生的恩,我不想留下来让你为难。”她抚着他的俊脸,因为她爱他,所以她该放他自由。
“该死,你可以留下来的。”他紧握住她的手,不明白她为什么坚持要走。
“留下来?用什么身分,我有何立场留下来?”她问他,同时也问自己。
他以为她不想留在他身边吗?但他的担子太重了,她不想再成为他的负担。
“当我的妇情。”不得已,他做了如此的选择。
闻言,贺尔瑶的眼泪不争气的滑落,他能不顾世俗强留她在身边,但她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
“别让我恨你。”这一句话,道尽她对他的爱意。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他说到做到。
“我必须要定,我不会要求你负责,你已经给我一份很完整的爱,谢谢你。”
“为什么你一定要走?难道你说爱我是假的,从头到尾都是在骗我?”蓝烈翼忿忿地放开她的手,他只想留她在身边,为什么她就是不愿意?
他居然这样误解她?贺尔瑶泪
满腮,就算如此,她还是不怪他。
“我用我的真心,换你的心,用我的爱情,换你的爱情,所以离开你,我不后悔。”她用尽最后力气告诉他,她是用自己生命与灵魂来爱他。
当她毫无保留的说完对他的情意,便掩面哭泣的跑离他的办公室。
“瑶!”伸出的手只抓到空气,该死!他怎么可以怀疑她?
蓝烈翼大吼一声,怒不可遏地扫倒办公桌上的所有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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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尔瑶脸色不佳的回到工作岗位,一坐下,她就拿出平
鲜少戴的眼镜戴上,好掩饰因情伤泪
而显得红肿的眼。
拿出待联络的文件,她怎么样也无法工作,眼里尽是一片
蒙,耳里全是蓝烈翼曾说过的情话。
忍不住
噎一声,她随即以手捂
不让情绪逸出口。
突然,一抹身影出现在国外部的门口,令所有员工惊讶不已。
蓝烈翼怒气冲冲的朝贺尔瑶走来。
“跟我走。”他一把抓起她。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贺尔瑶没料到他竟明目张胆在上班时间掳人,
“我说过,绝不让你离开我。”他坚定的低语,并将她拉出办公桌,头也不回的带走她。
这…这是在上演哪一出戏?所有的员工看得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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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烈翼驾车狂飙回家,不顾她的强烈反对,硬是把她带回自己房间。
被甩到
上的贺尔瑶,强忍着晕眩看向他。
“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要留住你。”蓝烈翼的眼睛浮上血丝,把贺尔瑶关在他的房间。
这样一来,他就不必担心她会离他而去。
“蓝烈翼,你不能这样对我!”贺尔瑶街上前,不管她怎么槌怎么打,房门就是不开。
她沮丧地走到
畔坐下,这一刻她才知道,她所爱的男人有多霸道、多执着。
这个房间,对她来说是甜蜜的牢笼。
而安琪拉知道蓝烈翼将贺尔瑶带回家,并锁在他房里,差点没气死。
她才是正牌的蓝太太,他怎么能在两人没结婚之前,就打算养女人,她绝不允许。
于是安琪拉再次动用关系,让蓝烈翼为了勘察分行土地而南下,见他脸色不悦的离去,她得意地笑了;就算他真的为贺尔瑶动心,还是抵不过两家庞大的利益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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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该是就寝的时间,但有人偏偏选在这时候找碴。
安琪拉杏眸淡淡的扫向房间,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她便向管家拿了钥匙;如果不趁这时候赶走贺尔瑶,她和蓝大哥的婚礼恐会有变数。
一看到贺尔瑶坐在该是属于她的
上,安琪拉就一肚子火。
“你想干嘛?”贺尔瑶站起身,她看安琪拉也不顺眼,每次一见到她,自己总是会无故惹上麻烦。
“我来看看是什么样的狐狸
赖在这里不走?”安琪拉踱进房里,很不客气地道,更用轻蔑的眼光打量着贺尔瑶。
“谁是狐狸
还不知道,你处心积虑想嫁给翼,只是他根本不爱你。”贺尔瑶之所以脑葡定,是因为她知道他心里只有安琪儿。
闻言,安琪拉脸色铁青,彷佛被人道中心事般的恼羞成怒。
“你仗着和我姐姐有几分相像,就想勾引蓝大哥,其实你不过是我姐的替身罢了。”安琪拉说出恶毒的话,她怎么可能输给一个没家世、只是脸蛋和姐姐相似的女人?
听见这话,贺尔瑶的心陡地揪紧,安琪拉的恶言无疑刺中她心中的最痛伤口。
她无法反驳安琪拉的话。
“识相的话就快滚,不然等我和蓝大哥结婚,我一定会告你妨碍家庭。”她是天之骄女,没有人能威胁她的地位。
安琪拉嚣张的撂完话便走出去,现在大家都睡了,谁也料不到贺尔瑶是她
走的,只要编个借口骗蓝大哥就好,她相信蓝大哥绝不会怪责她的。
眼泪迅速占据贺尔瑶的眼眶,原来伤心的泪水,是永远
不尽的。
“大嫂。”被两人的谈话吵醒的蓝宁儿,从门口走了进来。
“是你!”贺尔瑶抹去泪水,认出她是那天在办公室与她相撞的女子。
“你不要怪大哥,他只是还看不清自己的心。”知兄莫若妹,她从没看大哥失控过,可这回他竟然会想软
贺尔瑶,不让她离开,这也证明他有多在乎她。
“你不该叫我大嫂。”万一被安琪拉听到,她又要闹了。
“除了安琪儿,能当我大嫂的只有你,所以我要帮你。”
贺尔瑶疑惑地看向她,蓝宁儿竟说要帮她,难道她不怕蓝烈翼回来拿她开刀吗?
“大嫂,你给大哥几年的时间,到时我保证,你终究会得到他的人与心。”
“不可能的,他即将要结婚,而我不可能再回到他身边。”她再也不要踏上台湾这块伤心地。
“我们打个赌,只要我大哥离婚,你一定要回来。”蓝宁儿
有成竹的说。
贺尔瑶迟疑着,天底下有什么力量能让蓝烈翼放弃扩展企业版图的雄心?
“不敢赌吗?你又没损失,如果你赢了,还能赚到一个老公,如果我猜错,就换我打死也不敢相信男人。”蓝宁儿吐吐舌,表情俏皮。
那如果她输了呢?
也罢,反正她已打定主意,这辈子再也不会与他有
集;所以,她赌了。
“一言为定。”
蓝宁儿笑意盈盈,只要贺尔瑶成功掳获大哥的心,那么她的自由也就指
可待啰。
当蓝烈翼回来却不见贺尔瑶时,发了好大一顿脾气,甚至把安琪拉气回加拿大,而聪明的蓝宁儿则是早早到同学家避难。
再次尝到爱人离他而去的滋味,蓝烈翼发誓,他再也不相信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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