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二天上班,她马上告诉大家这个好消息。
“我已经问过我先生了,他同意我参加庆祝会,所以你们选蚌地点,一起去聚餐吧。”她笑着道。
大伙儿又呆住了,因为他们没想到,身为基金会地位最高的理事长,同时又是向氏总裁夫人,竟然愿意参加大家为她举办的庆祝会。
“怎么了?”见大家不说话,沈茵茵有点尴尬。“你们觉得为难吗?没关系,我可以请大家吃饭,不会让你们破费的。”
“理事长别开玩笑了!庆祝会是我们为你举办的,哪有让你出钱的道理!这不是破不破费的问题,而是心意问题。”官明礼大声说道。
“对啊,心意嘛!”众人在一旁帮腔,让沈茵茵很感动。
“谢谢你们,那我就大方接受了。”
“那是当然的啦!”
这天工作气氛格外好,或许是因为更加
识,整间办公室欢笑不断,沈茵茵不太愿意待在寂寥冷清的办公室里,总是跑到外头和大伙儿在一起。
主动印印文件、装订报表、盖盖印章,就算只是帮点小忙她也很乐意,倒是大家拚命阻止,不敢把她当成跑腿打杂的。
“理事长,我们不知道你喜爱吃什么,所以请你推荐你常去的餐厅好吗?我们打电话订位。”杨秋棠问道。
“如果去我平常去的餐厅,那有什么特别的呢?既然大家要为我办庆祝会,那么就由你们决定地点。最好是去我没去过的地方。”沈茵茵笑着道。
“可是我们去的通常不是什么太高级的地方,我们怕你吃不惯。”顾佩君担心地道。
“那有什么关系!”沈茵茵反问:“如果我不尝试,那我永远不知道我究竟喜不喜爱啊!”“说得也是!”陈彦轩激动地附和。
“那么就决定去我们常去吃的土
城,那里的三杯
和烧酒
最好吃了。”官明礼径自下了决定。
“才不要呢!”杨秋棠第一个跳出来反对。“活虾才真的好吃,我们带理事长去吃胡椒虾、蒜头虾,包她下次还想去!”
“
讲,说不定理事长对虾子过敏!”其实是丁淑菊自己对虾子过敏。“我建议去吃火锅,尤其是麻辣锅…噢,想到就让人
口水!”
“天气热得要命,疯子才去吃火锅!”汤槐用熊吼表示抗议。“还是去吃牛
面最好,包管理事长这辈子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神经病才去吃牛
面!”顾佩君双手叉
,像只母老虎。“我告诉你--”
“不然,去『山下小屋』庆祝吧!”陈彦轩突然提议道。
大伙儿听了,同时愣住,然后纷纷附议:“欸,这个主意不错!”
“山下小屋什么样的料理都有,尤其是烤
串最
!”
“还有生啤酒也很赞!”
“如果是这里,倒还勉强可以接受…”连官明礼都赞同。
于是全员一致通过,就去山下小屋!
山下小屋呢,虽然位于郊区,但其实并不在山脚下,而是一间类似茅草屋造型的房子,里头用木条、红砖和古老的电灯泡营造出古朴的气氛。
沈茵茵没经历过那样的年代,过去的生活经历又和淳朴相去甚远,因此无法体会所谓的思古幽情,她只觉得这样的建筑物很独特,现场喧哗热闹的气氛,更是让她感到新奇。
他们订了包厢,虽说是包厢,但其实只是稍微隐蔽一点的…猪圈。没错!山下小屋的包厢故意设计得像古人养猪的猪圈,只在里头铺上榻榻米,又摆上桌子、软垫,弄得相当舒适。
幸好沈茵茵不知道自己正坐在“猪圈”里,否则大概会惊得跳起来,夺门而出吧!
已来过几次的众人宛如识途老马,点了满桌好吃的菜,还叫了一大壶生啤酒。
沈茵茵第一次试喝生啤酒,呛得满脸通红,喝惯高级香槟的她,虽然不喜爱那味道,但却对这个新奇的经验感到有趣。
而他们对山下小屋的褒奖一点都没有夸张,每道菜都很好吃--尤其是杨秋棠推荐的烤
串,又香又
,沈茵茵喜爱极了。
大伙儿边吃边聊,当他们吃得酒酣耳热、宾主尽
的时候,一位脸上留着性格短胡渣、英俊
拔的服务生端着一盘大得夸张的水果船走进包厢。
“嫂子,这是敝店的一点心意,请嫂子和朋友一同享用。”男子放下水果盘,对大家微笑道。
“嫂子?谁呀?”大伙儿诧异地对看半晌,发现这名男子的视线是落在沈茵茵身上。
“我吗?对不起,我好像不认识你…”沈茵茵惊讶地问。
“嫂子,你不记得啦?我叫苗天佑,是向凌云的好朋友,这间店是我开的。前两个月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们几个好友都去了,本来我还提议去闹
房,却被凌云一脚踹下车。”
他这么一说,沈茵茵想起来了。她知道向凌云有几个好哥儿们,结婚时全都来参加了,好像还有一两个带着
子,因为要招待的人太多,所以她只匆匆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对不起!那天我太忙了,可能一时没注意到,但我知道你们几位,凌云有时会提起你们。”沈茵茵赶紧道歉。
“那家伙!每次要他带你出来,他总不肯,活像守财奴似的,老是把你藏在家里,连让人看一眼都舍不得。”苗天佑咕哝抱怨道。
“最近你们见过面?”沈茵茵的脸色突然变得有点奇怪。
“你们婚后我们一起出去吃过两次饭。我们几个好友约定过,固定每个月聚会一次。”他补充说明。“像结了婚的冯君翰和岩镐都带着老婆出席,哪像他,我们三催四请就是不肯带你来,实在有够小气的。”他大加挞罚小气的老友。
“是吗?”沈茵茵僵硬地笑了笑,陡然沉默起来。
事实上他没有提过!她丈夫连问都没问过她,她也
不知道,丈夫曾经和朋友外出用餐。
她一直以为,他若是晚归定是在公司加班,或是上哪儿应酬去了,没想到他也有和朋友相聚的轻松夜晚,却完全没告诉她。
她知道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冷情冷
,对谁都不太亲昵,也不向人
代他的行踪,可能秘书或佣人都比她清楚…
她不该在意的,过去她也不会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然而今晚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不太舒服。她第一次怀疑,自己真的是他的
子吗?
“怎么,你不知道吗?”苗天佑见她脸色怪异,顿时惊呼道。
“不!”她下意识地否认。“他可能说过,只是我忘了。”
“噢!那你们大家慢用,还想吃什么尽量点,今晚我请客。”苗天佑见大家都安静下来,气氛被他弄得有点怪,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随即开溜了。
沈茵茵沉思片刻,不经意抬起头,发现大家全都关心地看着她,尤其陈彦轩眼中
转着一种陌生的光采。
她很快将刚才的不愉快抛诸脑后,举起啤酒笑着对大家说:“干杯!”
“好,干杯!”
大伙喝干杯中的啤酒,抹去嘴边的白沫,汤槐贼溜溜的眼开始在菜单上打转。
“刚才老板说他请客对不对?我想…如果叫个十盘烤
串,老板会不会抓狂啊?”
“你疯啦?!”
“哈哈哈…”沈茵茵忍不住哈哈大笑。
大家真的好耍宝,她好喜爱和大家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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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喝了点啤酒,所以散会后沈茵茵没有开车,改搭计程车,回到家已经差不多快十点了。
今晚不用准备晚餐,所以佣人早早就走了,而她的丈夫还没回来,半点声嫌诩没有,家中一片冷寂,除了几盏明灿的灯光,这房子简直像无人居住的空屋,冷清得可怕。
奇怪!以前她很少感到寂寞,但现在她却愈来愈不习惯这间空
的房子,还有连个说话对象都没有的生活。
然而不习惯又能怎样?她已经嫁入向家,她早知道所谓的豪门贵妇,全是一群在人前光鲜耀眼、私下空虚寂寥的女人,她有什么好抱怨的?抱怨,又能够改变什么呢?
她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先回卧房沐浴盥洗。
丈夫何时才会回来?
她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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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向凌云还在一场重要的宴会中,正与几位商界大人物交谈--与他的男秘书。
他其实是标准的大男人主义沙文猪,在他眼中,女人除了赏心悦目以及整顿家务还有生孩子之外,没有太大的功用,重要工作他从不交给女人去做,就连秘书他也坚持请男的。
他和几位大老谈到将生意延伸到海峡对岸的计画,完全不在乎现在究竟几点钟了。此时他脑中没有
子、没有朋友、父母兄弟,甚至没有自己,只有事业。
有人说他是天生的经营家,为了事业,他什么都可以牺牲,也没有什么放不下的,冷漠寡情,又无比执着。
结束谈话后,他先让秘书回家休息,自己则到餐台前取酒解渴,他稍微瞄了下手表。
十一点零八分,该回去了!
他放下空酒杯,转身
走,忽然有道娇滴滴的声音喊住他。
“向总裁。”
向凌云回头一看,来者是社
界的名女人龚薇雯。
有人说她是
际花,也有人骂她是高级的应召女郎,然而不可否认的是,她在商界的关系实在太好,几乎每个大老板或多或少都认得她。
她是个丰
翘
的大美人儿,不但面貌姣好得挑不出一丝缺点,身材光滑紧实得拧不起半点赘
,头脑也不差,至少不是那种虚有美貌却脑袋空空的女人。
总之,她是个男人渴望亲近、女人
羡憎恶的知名人物。
“龚小姐。”向凌云见过她几次,和她不算
,也没有太多感觉,但她好像
中意他的,一直向他释放出强烈的好感。
“向总裁不是刚新婚,怎么舍得丢下娇
,和这些秃头肥肚的男人喝酒呢?”她的语气有点酸溜溜的。
在得知他要结婚的消息时,她可是结结实实难过了好久,毕竟他可是她现在最欣赏的男人。
他结婚那天,她还假意陪伴某位中年富商,也出席了他的婚宴。
见到他貌美高贵,气质雍容、无懈可击的
子,她深深明白自己的弱点在哪。
论外表,她不认为自己不如人,论手腕,她更比那个他据说从未工作过的
子强,她唯一输的,就是家世。
即便她是社
界最知名的
际花,也即使她和无数重量级人物关系良好,都掩盖不了她的平民出身,以及不怎么光彩的过去。
她好比一颗
丽但蛀坏的红苹果,即使她拚命往自己身上打蜡抛光,依然无法掩饰身上的坑坑
。
这样的女人玩玩可以,没有人会真心想娶她为
,她很清楚这一点。
为此她深深感到怨恨,她并没有什么输人的地方,只因为她出身不好,便万事休矣。为了出人头地,她不得不藉由男女关系为手段,攀住那些脑满肠肥的富商往上爬。
因为这两个致命伤,所以她注定与幸福无缘,就算嫁入豪门,充其量也只是拿来炫耀、妆点门面的小老婆,谁会真心待她?
上天实在太不公平了!像沈茵茵那种对丈夫毫无助益的女人,都能幸运得到这个冷情男人的青睐,成为向氏总裁的
子,而她能够给他的绝对比沈茵茵多,但她却什么都捞不到,叫她怎能不恨?
不过无所谓!她早已接受自己的命运,现在她不会再傻得梦想成为某某老板的正牌夫人,就算要当小老婆、地下情人都不要紧,前提是必须是她喜爱的男人。
好比说向凌云。
“她可以自行打发时间,不需要我陪。”向凌云淡淡地回答。
“向氏最近不是有意和正东企业合作,正想办法说服正东的总裁?我认得正东的郭老板,和他还有点小
情,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和他提提这件事。”
报薇雯媚眼如丝地直瞅着他,抹着漂亮蔻丹的纤纤玉手,几乎要抚上他结实坚硬的
膛。
他不必问也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
情”而她又打算用什么方法“提”这件事。
“那我就先谢谢你了!”向凌云不客气地接受了她的好意。
既然她有心牵线,那他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
“如果事成了,你怎么谢我?请我吃饭?”她愈靠愈近,爱娇地仰头对他妩媚一笑。
“当然没问题,无论你想吃什么,我都请。”
“那…去春天酒店好了,吃完饭还可以泡汤、休息。”她完全不掩饰自己的意图。
想要的男人就要想尽办法争取,谁能说她不对?
“没问题!”向凌云微微一笑,垂下眼眸,遮住眸中精明的盘算。
她的确美丽又妖娆,但是对他而言,她只是个工具--很好用的工具!凭她的美貌和
际手腕,哪个男人不被她的嗲言嗲语哄得服服贴贴的?
有了她,他开拓事业的野心将可事半功倍。至于她的意图--其实顺了她的意也无妨!
他已经尽到娶
的义务,等到沈茵茵怀了孩子,产下向家的骨
后,他们甚至连同房的必要都没有,届时就算他有一两个红粉知己,也极为正常,相信
子应该能够接受才对。
将来有了孩子之后,他会为
子请个保母,孩子的事就全权交给保母处理,让她有时间可以忙自己的事,像逛街购物、参加宴会,或是她所热衷的慈善基金会,他都不会阻止。
至于他,则会有自己固定的妇情,为他纡解
望。
不过,现在他忙得无暇去想这些问题,目前他心里还是只有事业,没那闲情雅致寻
作乐,等他事业稳定之后,他想他会纳龚薇雯为妇情。
她确实很美、上得了台面,能够纡解
望,还对他的事业有莫大帮助,有这样的妇情,好处多于坏处,商人的本能告诉他,轻易放弃的人绝对是傻瓜。
“那你等我的好消息啰。”龚薇雯的纤纤玉指轻轻刮过他古铜色的脸颊,然后轻笑着转身离去。
向凌云哼然讽笑,转身朝另一个出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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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茵茵坐在老位子上,翻看一本关于幼儿福利的书籍,这是她从基金会带回来的工具书,以前她没接触过这些,现在读来倒觉得满有兴趣的,因此忘了时间的流逝。
等她回神看看墙上的时钟,发现都快十二点了,而他还没回来…这时楼下传来声响,看来是他回来了。
他很快出现在房门口,她照例起身相
。
“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晚?”她温柔地笑问。
“有点事耽搁了。”他从不告诉她任何有关工作上的事。
“噢。”他这么说,沈茵茵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那么先去洗澡吧!要不要泡个澡比较舒服?我替你放水。”
“不用!我冲澡就行了。”他没那闲功夫花二十分钟浸在热水里,把自己弄得像只煮
的虾子。
他走进浴室冲澡后,沈茵茵又坐回椅子上看书,等他洗好澡出来,她立即过去帮忙吹头发,同时跟他聊聊天。
“今天,基金会的同事请我吃饭。”她开启话题,希望他
出感兴趣的表情,并且继续问下去。
“嗯。”他闭着眼,享受她温柔细心的吹发服务。
等了半天不见他继续问话,她只好自行说下去。
“他们请我到一间名叫山下小屋的店,那间店很有趣,是红砖墙和茅草屋搭成的,他们的东西也很好吃,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
“已经干了,谢谢!”热风吹着头皮太久,向凌云马上站起来。
“噢。”沈茵茵赶紧关掉吹风机。
向凌云微瞇起眼打量美丽动人的
子,从细致优雅的脸蛋到曲线玲珑的身段。他略为一想,问:“今天是容易受孕的日子吗?”
自从婚后没多久,他们就算日子进行房事,容易受孕的日子才做,否则他几乎不会碰她。
“不是。”沈茵茵想也不想地老实回答。
“那么我去书房看几份企划书,你先睡吧!”淡漠地说完,他随即转身离开卧房。
沈茵茵怔愣地望着关上的门,对着空气喃喃说完剩余的话。
“我遇到你的朋友了,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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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茵茵正式到基金会上班后,生活的重心逐渐转移,日子愈来愈有意义,不再只是每天望着
出又目送
落。
这一个多礼拜以来,她和基金会的同事成为很好的朋友,大家都对她很好,私底下没人把她当成冷冰冰又威严的理事长,而是当成妹妹般疼爱。
不过这期间,她也发生一件让人哭笑不得的糗事。
到基金会上班的第五天,某天上午她想上洗手间,没想到在经过茶水间时,竟然看到官明礼和杨秋棠相拥,她惊呼一声,跌跌撞撞往外跑。
大伙儿见她面色发白、神色惊恐,活像见到鬼,便问她发生什么事。
“这…”沈茵茵迟疑着,不敢把刚才撞见的“
情”说出来。
“理事长!”官明礼和杨秋棠发现她似乎受到惊吓,也赶紧跟着追出来。
“执行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丁淑菊连忙问道。
“就是…理事长看到我们相拥…”杨秋棠有点不好意思地回答。
“喔--”大家顿时明白,但还是对沈茵茵的惊慌感到纳闷。“相拥就相拥,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又不是
光了上演限制级戏码!
“可是--秋棠怀孕了。”沈茵茵不敢置信地看着大家,难道大家的道德心都沦丧了吗?
“我们知道啊!”大家更莫名其妙了。怎么?怀孕不能跟人拥抱?
“她结婚了!”沈茵茵用控诉的语气告诉众人。“既然结婚了,怎么还能随便和明礼拥抱呢?这是不对的,这样太对不起她先生了!”
她的回答让大家瞠目结舌,半晌后,大伙儿同时爆出大笑。
“我的天哪!”大家笑得连眼泪都滴下来。“原来理事长你还不知道啊?”
“知道什么?”沈茵茵被大家夸张的大笑弄得莫名其妙。
“秋棠的丈夫就是明礼啊,他们是夫
。”
“什么?”沈茵茵的眼珠差点没滚出来,她并不知道件事,也没有人告诉她。
“我们没说吗?”杨秋棠苦笑着搔搔头。
“看来似乎是--”
“没有!”
众人对看一眼后,发现他们实在不应该笑她,谁叫他们不把话说清楚!
“理事长,我和秋棠是夫
。”官明礼走上前,温柔地揽住
子的肩。
原来就读社工系的他们,远在学生时代就在欣欣基金会担任义工,进而相识相恋,毕业后结为连理,继续留在基金会工作。
已经结婚三年半的他们,有一个两岁的孩子,现在杨秋棠肚子里还有一个将近六个月大的小娃娃。
“原来你们是夫
呀!”沈茵茵有点尴尬又觉得好笑,原来自己误会了!
“对啊!理事长,改天要不要到我家看看我儿子?他很可爱喔,嘴也很甜,现在白天送到保母家,晚上还有假
就接回来。”谈起心爱的儿子,杨秋棠可是满脸慈祥骄傲。
“好啊!”沈茵茵想也不想地回答。“如果你们不介意,我当然乐意去。”
“真的吗?”杨秋棠欣喜地拍手道:“那么,最近理事长有空吗?不如这个周末就过来玩吧?”
“周末啊…”沈茵茵低头犹豫着。
自从
月旅行结束后,丈夫就一直很忙,就连假
也经常不在家,不是到公司加班开会、看文件,就是和其他企业老板去打高尔夫球,拓展商业契机。
她想,他应该不会在意她外出,甚至他可能根本不会发现!
她自嘲地一笑,抬头朗声说:“好啊!”她决定叛逆一次,不管向凌云同不同意,这个周末,她都要到明礼和秋棠家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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