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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文和王府中,主仆上下一片欣鼓舞,因为生死未卜的小王爷安然回府了。

 王妃的病体也一下子痊愈。

 文和老王爷激动得几乎要向忘年好友行大礼,叩首谢恩。

 “老王爷,请勿折煞小民。”释真提忙扶起颤抖的文和老王爷。

 “真提,若不是你出手相助,老夫的独子恐怕…”说到这儿,他不老泪纵横。

 “要谢,理当谢谢小民五湖四海的九,才能得知小王爷的消息。”朝廷的军人多势众,军容坚强,但是大家根本料想不到小王爷居然毫发无损的留在山寨里头,而且成了山寨里的乘龙快婿。

 “老王爷,小民不久留了。”释真提躬身一揖离去。

 “真提,咱们哥儿俩应该把酒言一番。”

 “谢谢老王爷的盛情,但是小民与圓谐僧人还有一盘棋局未分胜负。”

 棋局?仅仅为了一盘棋局?文和老王爷抚须大笑“既然有约在先,老夫便不勉强了。”他心知肚明,真提是不愿留在俗世红尘里应对酬酢啊。

 “或许他小民会成为不速之客,来府叨扰。”如果小王爷的“孽缘”未了的话。释真提一提气,转眼间人已在数里之外。

 王府里的奴仆全都看傻了眼,只疑是产生幻觉。

 而一旁紧紧依偎的母子浑然不知身外之事。

 孺慕亲情正浓,直到文和老王爷打破这氛围一一

 “节儿,这段时你安好吗?除了真提高人的救命恩之外,是否另有他恩?若有,咱们可得好生答谢一番才行。”

 “这…孩儿的…呃…”真叫他难以启齿。

 为何脑中的记忆独独空白了这一部份?

 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和重要的人被他遗忘了。

 但这重要的人或事是什么呢?每当他凝思细想,便头痛裂得难受,叫他不知所措。

 隐隐地,仿佛有所牵念一般,他的心口泛疼起来。

 王妃一见爱子的苍白面色,连忙开口“节儿刚刚历劫归来,你就别像拷问囚犯似的折磨他了。”

 折磨?文和老王爷苦笑。“只是问一声啊。”但是节儿的模样真的好似备受煎熬,他不感到愕然。

 “哎,我说王爷啊,节儿应该进去梳洗换装了,圣上急着召见呢。”

 “皇兄的确忧心不已,节儿,赶紧进宫让你伯父安稳下心绪。”

 “是,爹。”赵甫节应道。心口的疼痛暂且不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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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汴京城外的白云寺内,两名书僮守在客房之外,严谨把风。

 客房内是两个书生装扮的斯文男子,其中一名较为高大的男子愤然怒吼“你爹居然仍不死心,不知羞的一心想巴结权贵,难道尚书侍郎的官位还嫌不足?”

 “子鹏!”男装打扮的另一名斯文男子原来就是颜映柔。

 “哼。”他不甘心!好歹他刘子鹏也是富甲一方的商贾之子。

 “爹爹的拉拢行为未必能够…”

 “你可是大名鼎鼎的京城之花。”但是,他早已捷足先登的采下这一朵花。

 “但是那人是小王爷之尊呀!”她急了,心上人的不满使她惶然。“宋室皇朝的子嗣哪一个不是由皇帝爷做主赐婚,何况那人在皇帝爷心中的位置甚至高过当今太子。”

 “别诳我了,自从赵甫节回到汴京,你爹已经拜访过几次王府,又送了多少珍奇珠宝?赵甫节今年十七,明年就该选妃成亲了。”

 “那个被选上的妃不一定是我呀。”也许早已内定,皇太后不是有意让多欣郡主亲近小王爷。

 “问题是我所得到的内幕消息是,我即将失去你!柔儿,我是你的夫,这是既成的事实。”

 “子鹏…”颜映柔黯然地垂下眼。刘家已上颜府提亲数回,但是爹爹屡次拒绝,铁了心的非要她飞上枝头做凤凰不可。

 “我们两人青梅竹马,为什么要硬生生的被拆散?那个赵小王爷凭什么?以他的出身,要多少名门闺女都是易如反掌的事。”传闻中的赵甫节俊逸非凡,人品诚属第一,这是他最为忌惮的一环。

 刘子鹏突然抱住佳人,几乎颤抖的要求道:“和我一起离开汴京吧!我们隐居到没人认识的地方。”

 “不,我不能。”颜映柔恐慌地想挣脱他的怀抱。

 眼神一沉,骇人的厉芒毫不遮掩。他冷着声说:“你竟然拒绝?”枉费他曾经为了她痛下杀机。

 “不不,子鹏,你别误会,我只是不忍心忤逆爹爹。”

 “你宁愿做个孝顺的女儿,是吗?”如果能够,他几乎想杀了颜存禄那老家伙。

 “娘早死,爹爹照顾我无微不至。”而且她不能因为和他私奔,被烙上不贞节的罪名,说到底她毕竟是金枝玉叶。

 “如果你颜映柔真有当王妃的命,你将如何?”刘子鹏冷静地直盯着她美丽的容颜。

 “啊!这、这…”王妃的头衔少有女子不稀罕的。

 “如果赵甫节使你心动了,你这高贵的少王妃要把我这‘夫’放在什么位置?”

 “不会的,我爱的是你啊,我绝不可能变心移情。”她和他已有了夫之实,哪有转爱他人的道理。除非她是水性杨花,见一个爱一个的女,但她是懂得礼教的女子。

 “我的如果若是成了真…”

 “那么我就一头撞死。”

 “好,柔儿,你记住这一句话.这是你立下的誓言。”刘子鹏的声音很低沉,听不出是冷、是怒。

 “你…”颜映柔悚然一惊,被他的口气吓着了。

 刘子鹏的双眼无所波动“既然我用尽城府仍不能和你结为连理,而你又不愿背弃你爹,那么我何必把自己气疯,我是做生意买卖的。得不偿失的事情我不干。”

 她无言以对。是她对不起他的一片真情。

 “文武百官都清楚,颜存禄打得是卖女求荣的算盘。”那么他也可以来一个卖“”求荣的算盘。

 “爹爹是贪爱权力了点。”哎,尚书一职已是权倾朝野,只是爹爹仍不足,妄想夺取至高无上的权势。

 刘子鹏突然伸手,抚摸她的肚腹。

 颜映柔为之惊骇。

 他笑了。“这里如果有了我和你的孩子呢?你说好不好玩?”

 “子…”瞠眼直视的她微微呼着。

 “如果你这尚书千金女怀了我刘家的子嗣。你爹将如何计划?”

 “他会我打掉胎儿,然后把我送上花轿。子鹏,你以为若我有孕,爹爹就会打消成为宋室皇亲的算计?”

 “那种可的老贼怎么可能因为他的外孙而放弃他毕生的梦想?”他刘子鹏可不是天真的蠢人。

 那他为什么一脸的莫测高深?

 “柔儿,我要你牢牢记得,你是爱我的,只爱我一人。”

 “这是当然。”她都把身子给他了不是?无庸置疑呀。

 笑意渐渐爬上刘子鹏的眼底,发出亮光,他在她耳边厮磨着,轻语道:“我要你受孕,柔儿。”

 “可是我们两人…”未来坎坷哪,她怎能孕养他刘家的骨,倘使她真成了赵家妇…

 “嘘。”封住颜映柔的檀口,他的手探进她的衣内,轻轻一扯,卸下她的贴身亵兜。

 “这里是寺庙…我们不能…”天!他居然握住她前的丰腴。

 “你怕佛祖责怪?或是害怕带着我们的小生命进去赵家的门?”他狞笑,手下的劲力一使,她痛呼出声。

 “你这个准少王妃如果让人知悉已破了瓜。你想,你未来即将面对什么?你们颜府可不可能收下一道欺君罔上、满门抄斩的圣旨?”

 他在恐吓她?颜映柔难以相信她所眷恋的男人居然如此待她。

 身子一僵,她连呼吸都备觉艰辛。

 “我要你怀着我的种,成为文和王府的少王妃。”刘子鹏的手往下探索…

 “啊?”她不解,却又无法推拒他的挑弄、爱抚。

 他正肆无忌惮地勾引着…

 “颜存禄的狡诈毒不及我这商贾之子,为了保有我的女人,你可知道我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吗?”所以是她亏欠于他,她不肯答应和他离京,迫在眉睫之下他才会失去理智和良心。

 是她害他干下疯狂的狙杀行为,她和她爹都是帮凶。

 “下地狱的人不该只我一个。”他恨恨地捏掐住她的私处。

 “呼…”喊痛的当下,颜映柔的心一阵绞痛。“难道小王爷一行人所遇到的不是抢夺财物的盗徒?”

 “几十个军护卫,你以为寻常的贼人能够一一把他们送上西天?”

 “当真是你…”她喃喃地轻道。

 “真正的凶手是你和你爹,颜存禄的贪权贪势造就了那一场血腥杀戮,而你,难不成你忘了你所说过的话?”

 啊!是她告诉他,小王爷奉了密诏南下查探,是她告诉他途经的路线图。颜映柔心一凛,连哭都哭不出来。

 笑意更阴险的刘子鹏一面吻她,一面威胁着“意图杀害皇亲贵戚是惟一的死罪,即使赵甫节的性命保住了。其实,他不该活着的。”

 “子鹏,你…”她忽然害怕起他来。

 “我用万两黄金所请的杀手误以为身受重伤的赵甫节命已不保,再加上负伤的他逃入了龙凤帮的山头,而龙凤帮并不是好惹的江湖帮门,他们认为赵甫节即使未曾受伤,误闯龙凤帮的下场也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未再追赶。”但是那该死的小王爷竟然逃出生天!

 “哼,我的女人可不能让他白白享用。”他冷然一笑。

 颜映柔哽咽了,长久以来深切爱着的男人居然以鄙的言词伤她,她情何以堪?

 残花败柳的她根本没有自主的选择。

 “我刘子鹏的亲生子要是成了小王爷,甚至是执掌江山的爷儿,你高不高兴啊,柔儿?”他以极温柔的语调戏弄着。

 “别害我好不好?我承担不了。”

 刘子鹏不语,笑意渐渐加深,拨弄不停的手停了下…

 “啊!别…别…”她怕,这样的巫山云雨无情无爱,没有怜惜,也没有心灵契合的愉悦,只有挟带着报复快的算计。

 “一切皆在我的主导掌控之下,我刘子鹏不是任人欺的软脚虾。”哼!小王爷又如何?天之骄子?那么他就慷慨的送上一顶绿帽子给他戴戴。

 他在颜映柔的耳边吹着气,讽笑道:“我是如此深深的恋着你这大美人…”

 他将她的身子倒在地上,掀开她的裙摆,褪下她的底

 “出阁之前,我要你每三以上香的借口到这里与我温存。”

 “求你…”放过她吧。她对他依然心存依恋,莫要割断啊。

 “求我立刻要了你是不?”他故意弄拧她的哀呼。不不,她不要以污秽的有孕之身遭人辱骂。

 “你太…太狠心了。”悲泣的颜映柔阻止不了刘子鹏的摧花行径。

 “我正在玩着‘准少王妃’的身子!”他变态的狂笑大叫。

 客房外的两名书僮相对一眼,大气不敢吭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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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儿。”

 伴下书册,赵甫节起身,搀扶文和老王爷。

 “爹,天晚了,还不歇下?”他关怀地问。

 慈爱的拍拍儿子的手背,文和老王爷笑言“爹是为了你的终身大事夜不成眠。”

 “甫节年方十七,距离成年和成亲尚早。”

 “皇家血脉多是病体,而你又是圣上的亲侄,即使爹娘不急,你的伯父也急啊。”呵呵。

 “爹娘决定了,是不?”他知道如果不是公主,就是郡主,或者是哪一家的千金闺秀。

 “颜尚书的独生女,你认为如何?”

 赵甫节老实道:“听闻过,未曾照面。”

 “京城人氏封了她一个‘第一名花’的称,应该是貌美无双,而且据传颜家千金才情沛然,温良谦恭,宜室宜家,合该是贤媳之选。”

 “一切由爹娘做主。”生在皇家,传接子嗣是他的义务。

 文和老王爷慈爱的笑了笑“圣上传来口谕,召爹爹明进宫一叙,除了闲话家常,你的婚姻才是圣上所挂心的。若是你没有异议,爹爹便进言,让圣上下旨赐婚,娶颜家千金。如何?”

 “请爹娘多费心思了。”对他来说娶谁都一样,不过是人生的规矩,成为某人的夫君罢了。

 呃,夫君?为什么这两字使他心悸?似乎好熟悉…

 “节儿?”看见儿子面色突然有异,文和老王爷感到怪异。

 赵甫节回过神来“没、没事。”但是心上的痛和一股甜蜜的感觉所为何来?

 “那么爹爹不烦你了,你早些歇下。”失而复得的爱子的健康才是他的顾虑。

 “孩儿送爹。”

 踏出玄关口的文和老王爷回头一哂“准备好准新郎倌的心情吧。”

 新郎倌…

 一种莫名的抗拒和厌弃使得赵甫节的眉心愈拢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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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旨传来,众人并膝下跪,宣读过后,文和老王爷接了旨,笑得合不拢嘴。

 传旨的太监总管巴结的弯身笑道:“贺喜老王爷、老王妃,贺喜小王爷良缘逃讪。”

 “公公免礼。”文和老王爷挥了下手,吩吩底下人“赶紧备茶酒款待公公。”

 当然还包括赏银。

 “奴才答谢老王爷的厚赐。”太监总管随着王府的仆役退到偏间去。

 王妃笑着说:“我们的心肝宝贝即将为人夫、为人父了。”她心中感到无限安慰。

 “定下这一门亲,我才真正的放宽怀,否则哪一家的郡主都无法选择,怕会伤了彼此的和气。”

 王妃也附和道:“是啊,尤其是公主更不能…”更不能做媳妇啊,她这婆婆可不想整伺候着金枝玉叶。

 爱怜的看着老,心里明白的文和老王爷低低的笑了几声“为夫的当然不能让你受到媳妇的气,颜家千金的名声相当好,相信你们婆媳俩定能够和睦处之。”

 王妃回以一抹欣然的笑容,转向爱子道:“节儿,你可要好好的对待你的王妃、我的媳妇儿啊。”

 赵甫节儒雅的一贯轻笑着,不置可否。即使无情无爱,若真成了亲.他当然不可能薄待他的

 成亲…这个词他怎么会感到如此熟悉?

 他究竟是哪里不对劲,脑子里轰轰的,仿佛有一块大石头着,又好像有几百针刺疼着。

 回到王府的这几个月,他的口老是闷闷的,好似什么被空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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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云寺内,一对男女正翻云覆雨结束。

 “我心爱的女人,你的夫的功夫很吧。”

 颜映柔哀哀轻泣,自觉污秽不堪。

 “好舍不得喔。”面对着曾经一心一意想与之凤凰双飞的女子,刘子鹏的心绪掺杂着柔情和怨恨。

 “凭你的美貌和才气,小王爷一定会被你晕的,你这王妃的位子坐得可牢紧。”

 “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曾经!颜映柔自怜自艾地淌下泪水。

 “妇。”抬起佳人的脸,刘子鹏嗤笑着“颜存禄这一段时一定开怀不已,可能连做梦都是笑嘻嘻的,他的亲生女儿果然如他所愿的推销出去。”

 “别嘲讽我爹。”水往下,人往上爬是常理啊。

 “文和王府可忙了,张灯结彩的一片喜气。为的就是娶你这株残花败柳。可惜啊可惜,他们要是知道即将娶的少王妃是…”

 “住口!”她受够了,他对她的侮辱实在令她心碎.婚姻的自主权不在她的手中,若他真爱她,怎能恼她、恨她、怨怪她。

 英伟的面貌几乎狰狞,刘子鹏的双眼浮上残酷的恶笑,他低声嘶吼“难以承担是不是?那么我刘子鹏又情何以堪?我睡过的爱人不得不拱手让别的男人睡…”

 “别说了,求你。”她会崩溃的。

 “但是无所谓了,我已经不介意,换一个角度想。文和王府的少王妃被我刘子鹏睡了无数次,有意思的。”

 “赵小王爷如果知道他的妃子的身体早已让人玩遍,你想,他会休了你或是打死你?”

 “子鹏,你怎么变得如此可怕?好像换成另一个人。”

 “哈!这是拜谁所赐?”刘子鹏两手握住她袒脯,随即欺上她的身,狰狞着骇人的笑脸道:“赵王妃,你听着,每个月的初一、十五你都要上香,到白云寺一趟,否则我就把我们的情散播出去。”

 “啊?”她下个月即将婚配,成为王府的人,怎能逾犯女子的戒律?

 “成亲前我和你…已经是不该,成了亲之后我们不能、不能…”苟合两字她说不出口。

 遽然一阵恶心,颜映柔抚拍了下口,硬是忍下想吐的冲动。

 刘子鹏一怔,随即大笑不止。

 她为之讶然。他的喜怒无常使人惊疑。

 他开心地说:“柔儿,你可真是要得,不过几回合的。你已经怀了我的孩子。”

 “我有了?”天!颜映柔咬住,差点晕厥过去。

 “怎么?不乐意?难不成怀我刘家的种叫你感到羞?”

 “不、不是…”他面上的狂暴吓坏了她。

 “怀着别的男人的种,然后嫁到王府当妃子,你颜映柔当真是史无前例,天下第一啊。”

 “记住,不准打掉我的种,否则我所买的亡命之徒,可是会杀了颜家老少,当然也包括尚书大人。”

 “我允了就是,不要伤害我的家人。”颜映柔连忙点头,不敢违逆他的意思。

 “嗯,很受教!”心情大好的刘子鹏念又起。“妇,我们每三相见的约定仍然继续,哈哈,的感觉不错。”

 “你已经不是以前的刘子鹏!”不是她爱过的男人!彻彻底底的叫她再也无法爱恋。

 “你的腹中已有我的种,和你别有一番滋味哪,较之青楼更是奇妙无穷。”

 他无视她的挣扎和哽咽求饶。

 半晌,他身下的颜映柔不起两相所引发的自然反应,也溢出口。

 纵使她已不爱这男人,但是身体上却享尽愉,并且随之摇晃,紧密贴合。

 “妇!”刘子鹏笑不可抑,拿出看家本领,迫她心甘情愿被他玩。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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