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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经过了一夜甜梦,第二天紫元以为可以见到席不赦,却没想到东找西找都见不到他,且非但他不在,连南宫游都踪影成谜。

 一看到杨若蓁领着婢仆走过,她立刻以冲锋陷阵之姿朝她迈进“杨姑娘,你知道他们两个家伙上哪去了吗?”她拦住要从她面前走过的杨若蓁,笑盈盈的问。

 杨若蓁深深的了口气,她不友善的眼神显而易见,对紫元初来乍到时的那份温柔已不复见,眼神里几乎是有些恨意了。

 聪慧如紫元,自然领会那眼神的含意,但她并不甚在意!

 如果要解释这种情况,只能说“窈窕俊男,淑女好逑”了,大家钟情的是同一个人,自然要各凭本事,她笃定自己不会轻易打退堂鼓,也自信自己比杨若蓁适合席不赦。

 杨若蓁把头一扬,冷然的说:“我不知道,不过,请你对我表哥的称呼尊重点,他在庄里有一定的威严地位,请你记住,不要随便这样大呼小叫,很难看。”说完,她拂拂袖,片刻也不留的走了。

 紫元耸耸肩,就算杨若蓁知道,大概也不会愿意告诉她吧,谁会傻得向情敌通风报信?她心知肚明,杨若蓁是在嫉妒她。

 不过,有什么好嫉妒的,她连席不赦的半都还没碰到,杨若蓁着急个鬼?

 算了!紫元决定不与她一般见识,既然他们都不在,那么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她决定去找童亿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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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是白天,天香阁依然华灯高照,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气氛”吧!配上丝竹齐奏,可谓笙歌袅袅,于觥筹错间无边。

 紫元好笑的越过那些正使出浑身解数抛撒媚态给狎客的众女子,直接掀珠帘来到童亿深的别院。

 童亿深像是早料到她会来似的,紫元轻易的没有付银票给余大娘就见到了童亿深。

 童忆深还是一袭白裳,只在云鬓了一支精致的珍珠簪子,显得素雅飘逸,她优闲的坐在一张锦垫上,见紫元进来毫不意外,只轻挽起衣袖泡茶,那欺霜赛雪的风华今身为女子的紫元也为之倾倒。

 “喝口茶。”童亿深遣退了丫环,亲自倒了杯茶给她。

 “好香的茶啊!”紫元应酬话随便说说,虽然这茶入口润喉且淡香宜人,但她在宫中什么好的没喝过,自然不当一回事。

 “这是最新的茉莉香茶。”童亿深淡然一笑道.“以赵姑娘的家世背景,这等茶应该只能算劣等之下吧!”

 紫元一口热茶显些出“童姑娘,此言差矣,我不懂你的意思。”她屏息凝气,看着明的童亿深,心想:莫非童亿深有未卜先知的能耐?否则怎么会将她的别和来历都说得准确。

 童亿深面微笑,清人的脸庞上一双锐眼却不留情的打量着她“赵姑娘虽然英姿发,但普通男子岂会有你这般俊秀人品?再者,赵姑娘眉宇间自然漏的王者之气,也不是随便可以掩饰,亿深自恃阅人经验丰富,没有看错的理由。”

 “童姑娘果然好眼力,既已被你识破,我无话可说。”紫元朗的回答,毕道她长年待在宫中,阅人不多,有此误差也没什么。

 “你乔扮男装来此,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不以为你是真为慕名而来?更何况,你的姿容颜与我旗鼓相当,特意来拜望我,是不必了吧!”童亿深目光紧锁。

 紫元不由得失笑,这位花魁果然非常特别,不赞扬她的样貌,反而说她们旗鼓相当,既不高捧他人,也不贬低自己,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女子。

 “重姑娘既然早知道我不是男儿身,为何昨天见面时还对我动了情?”关于这点紫元可真不解了。

 童亿深那玫瑰泽的瓣扬着丝微笑容的弧度道:“我是动了情没错,但并不是男女之间的情意,而是亲情。”

 “亲情?”紫元诧异的扬起了眉,她相信自己的年龄没有资格当她女儿,童亿深顶多十人之龄,不可能再多了。

 “嗯。”童亿深半敛着的眼眸静静的说“你着男装的样子像极了我失散多年的幼弟,一般的眼、一般的鼻,所以我才会哑然失神。”

 紫元深深了一口气,教自己要力持镇定,该死!

 这算什么大乌龙?原本想用美男计她上勾,再对她晓以大义一番,那知道自己扮起男装的样子非但没有令她一见倾心,居然还引起她的思亲之情?

 天大的笑话?枉她还沾沾自喜,以为这位俏佳人肯定是栽在她手里了。

 为什么你昨天不拆穿我?”紫元咕哝一句,害她今天又偷了乔堂主的衣衫,还花了一番力气乔装。

 “因为我知道你今天还会来。”童亿深低声吐出气“说吧!二度造访,你想要我为你做些什么?”

 童亿深不进朝当谋士真是可惜,她心思细腻得教人害怕!“你会帮我?”紫元用一双期盼的眼眸看着她问,既然美人如此聪明,要她说服南宫游当不是难事。

 “说出来让我参考,我现在不能给你确切的答案,你该知道,一个青楼女子的能力不会太大。”

 “我只不过要你去说服南宫游,要他出手搭救一个人,如此而已,不是难事吧!”紫元特意将事情讲得普通,心里却有点心虚。

 “什么人?”聪明如童亿深当然会问。

 “也不是什么人啦!就是一个女人嘛!”紫元打哈哈的一笑带过。

 “什么人?”童亿深又问了一次。

 紫元敏锐的神经忽然觉得童亿深不可能如外传般的是南宫游的女人,他们的调调实在太不搭了,南宫游那玩世不恭的家伙怎么可能治得了这么沉着的女子?

 “就是…平公主。”紫元心一定,终于说了,她自己也知道这个答案不会太好笑。

 童亿深秀眉微微区了起来,出沉思的表情“平公主?”她谨慎的问“被当今圣上派往大辽和亲的平公主?

 完全正确!紫元愈来愈喜爱童亿深了,幸而她没有像一般人似的尖叫,也没有花容失的派她一个大逆不道的罪名,童忆深的稳重相形使得其他的女子都变笨了。

 “就是她。”紫元点点头。

 童亿深直盯着紫元“平公主和你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紫元死也不招出自己的身分,否则非但救平的计画会泡汤,她自己也会完蛋。

 童亿深挑眉,不在意的笑了笑“你不愿意明说,我也不会帮你,你应该知道劫抢皇亲是大罪一条,等你愿意告诉我时,再来找我不迟,天香阁的大门随时开着。”

 要她透漏自己和平的关系?紫元一脸深感挫折的翻了下白眼.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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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踏进不赦庄就感觉到一股不寻常的凝重气氛,向来寂静有序的不赦庄似乎发生什么事了,空气中的焦躁使得紫元一阵不安。

 难道是她神经过敏?她健步如飞顺着小径前进,绕过花园亭台,直觉到一定是席不赦出事了…

 丙不其然,席不赦的房门大开着,几个部属及丫环在门口张望,看来门内应该聚集了更多人。

 “什么事?”紫元随便捉住了一个小丫环问。

 “赵姑娘,主人受伤了,韩大夫正在为主人裹伤。”

 那小丫环一脸忧的说。

 拨开人群,紫元往房里走去。

 房内,席不赦正稳稳的坐在沿,他光着上身,眼神没什么痛苦之,而表情更与平常无异。

 看起来还好嘛!紫元松了口气,不过不知道是他的忍功一,还是伤势真的无大碍,只是那长长的伤口和血痕吓人的就是了。

 “小美人又上哪里去了?”南宫游眼尖,一下子就捉住了她,将她轻易的带到离铺较近的地方,脸上浮着堪称狡猾的笑容。

 “怎么回事?铁人也会受伤?”紫元的话是对着南宫游问的,但眼眸却毫不考虑的落在不赦身上,恣意的看他。

 南宫游轻点了她粉的面额一下。“再强壮的人也会生病,更别说练武的人失手了,这很平常啊!”“这叫很平常?”紫元瞄了瞄壮观的人海,调侃的说“我拿个盘子去收观赏费,恐怕可以生活不虞匮乏到明年。”

 南宫游笑了,而在沿动弹不得的席不赦却扫了他们一眼,那薄薄的嘴角挂着一抹令人怯寒的冷意。

 “叫他们都退下去。”剑届一扬,席不赦的命令自然是对着南宫游要求的。

 南宫游笑了笑,他悠哉的轻摇羽扇,中气十足的扬声道:“都听见了吧!自己去做自己的事,庄主没事,死不了的,别在这里妨碍他休息。”

 此话一出,又惹来席不赦的不快,他悬胆鼻下薄抿的线更冷硬了。

 “我说的是实话,你本来就死不了。”南宫游笑盈盈的道,不趁现在欺负席不赦的人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席不赦的不快还有一半是为了他对紫元的亲呢。

 “庄主的伤势已无大碍了,只要按时换葯,再服几吃葯就没事了,各位不必挂心。”韩大夫用轻松的口吻说。

 “我就说嘛!你死不了的。”南宫游对着一脸心疼焦急的杨若蓁道:“妹子,你随韩大夫去取葯吧!顺便叫厨房准备酒菜,咱们来好好庆祝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于是,南宫游将屋内剩余的其他两个人都带走了,临走前他对紫元贼贼的一笑,满脸的促狭又诡谲,期盼她能“有所作为”继而马到成功,别浪费了这个天大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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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所有的人都走了,席不赦好像还没有把外挂穿上的意思,他一身纠结发的肌,紫元瞧得好奇极了。

 原来男子的身体和女孩子家是这么不同啊!他强健的臂膀,坚硬若铁的身躯,足以用”好看”来形容!紫元缓缓步近他,眼中出想要剖析他的诡异笑容。

 “他们都走了,你不走吗?”席不赦读出了她眼中的跃跃试,他可以保证自己能够坐怀不,却不能保证眼前这位小女子能和他相同。

 “我陪你啊!你不高兴吗?”紫元自动自发的在沿坐下,眸光片刻不离他,秋波微转,刻意出一个千娇百媚的笑容。

 “我不需要你陪,你可以去休息了。”席不赦淡淡的撇撇,如果她再这么厮下去,他就非把她给赶出去了,这么近距离的相处会使他不由得不动情。

 “如果我并不想休息呢?你是不是可以允许我留在这里?”紫元笑嘻嘻的掀起嘴角,她喜爱看他强自镇定的样子,那样使她颇有成就感,至少证明她是有能力挑动他的。

 席不赦心一凛,不甚自然的移开了视线“随便你。”他不置可否。

 唉!紫元轻叹一声,想来要点燃他的热情还需费一点手段,她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移向了席不赦,意味深长的看了他好一阵子。

 “喂!”紫元出声唤他。

 “什么事?”席不赦刻意的不看她。

 “你看着我啊!”紫元伸出柔荑轻轻扳正他脸庞,自己则仰起粉脸儿望着他,神情要笑不笑的“回答我的话,你今早进过纵横阁了吗?”

 席不赦错愕不已,先是一怔,继而回过神来挣脱了她的手,紫元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令他无计可对。

 从没有人敢这样亲近的碰他,尤其是女人。

 一个纵横江湖数十载的无情汉子,一个冷酷的人,怎么消受得起美人的垂青?更何况山河未定,他不能系爱。

 为了掩饰自己波涛汹涌的情绪,席不赦飞快的别转过头,并板起了脸孔“你回房吧!我要休息。”他倏地躺下,闭起了双眼,也摆明了逐客令,但心头却风起云涌。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一声柔柔的声音将他唤起,席不赦才重新睁开了眼睛,不是紫元,他知道不是紫元,紫元没有这么娇嗔的声音。

 “表哥,吃葯了。”若蓁带着两名丫环站在沿,手上的托盘各放着葯汁和四碟精致口的小点心,另有一盅闷熬的鲜粥,她一脸关切,巴不得自己可以代替席不赦受伤。

 “放着吧!”席不赦的气息不带任何温度。

 “表哥,你受了伤,我来喂你吧!”若蓁接过丫环手脚灵巧递过来的一碗葯汁,语调柔软中夹带着急切的说,这是个好机会,她势必要趁此表明自己的心意,否则…

 席不赦仍是闭着眼睫,默不作声。

 “表哥,我亲自做了绿豆千层糕,你尝一点好吗?”

 见他不作声,若蓁继续讨好的说。

 但席不赦静默、闭眼的神情依然没变。

 若蓁无限委屈的努起,无奈的示意丫环将托盘摆在桃花心小木桌上,满怀着落寞情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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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灯如豆.夜已深沉,躺在上的席不赦却还未入睡,他双目还炯炯有神的直视着天花板,精神好得不像个白天才受重伤的人。

 思冥想中,他的房门被悄然的推开了,然后又被细心的落栓,他用眼角余光瞥见一个人影正蹑手蹑脚的朝他靠近。

 席不赦皱起了眉头,是谁如此大胆敢夜间他的房间?

 单手扣住暗器,他半坐起身,矫健的身手轻而易举的擒住来人,对方那一只纤细的皓腕令他的心一沉,来者是个女子。

 “哦…放手!”紫元痛楚莫名的发出声音,此时她恨不得打他一拳,难道他就不能先问清楚再下手吗?

 听到声音,席不赦眉心蹙得更厉害了“你怎么来了?”松开了手,他锐利的双眼轻而易举地看见她皓腕红肿之处。

 “你很鲁莽耶!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居然没有得罪半个人?”紫元着自己痛处,口里不忘教训他。

 “你知不知道,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自然也没有人敢对我表示不满。”席不赦不耐的说,今天他应该是极需休息的,却辗转难眠,此刻又看到她这种私闯他人“闺房”的事情,看来他必须要有很强壮的心脏才行。

 紫元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大方的朝他朗一笑,出好看的贝齿“你知不知道,也没有人敢这么对我说话。”她说的是实话,在宫里她最大,连她父皇也宠溺她,让她三分,就不必提皇太后、太后、娘娘什么的了,所有的人简直都将她当宝似的捧在手心,就惟恐她这位小鲍主有什么不满意之处。

 虽然待她如珍珠,但她和她父皇的梁子仍是结定了,谁教他坚持要她这么一位娇滴滴的小美人“下嫁”

 傍那位耶律某某,还说是她“高攀”了,根本就是欺负人嘛!

 紫元决定往后的数十年都不再理她父皇,管他是不是九五之尊,反正她实在不能苟同他的作法就对了。

 “现在是子时,你应该待在你的铺上才对,为什么跑到这里来?”席不赦弄不懂她的想法,他只不过是个江湖子,她没有理由对他这么眷恋。

 虽然他低沉的声音充满了威严,紫元仍没有被他给吓跑,她不卑不亢的答道:“既然现在是子时,你也应该睡着了才对啊!怎么眼睛睁得比谁都大,还一下子就把我捉住了,真是敬佩。”

 说着,她的双眼又看到一样她想看的“东西”了。

 呵!原来席不赦睡觉时是不穿上衣的!她步近他,那贼贼的笑容白痴也知道她想干什么。

 席不赦半眯起眼睛,他根本不怕她会怎么样,倒是奇怪她此时应该掩面娇怯而去才对,为何反而靠他愈来愈近?莫非民风开放了,女子再也不以见到男子的身躯为羞?

 “我…我可以摸摸你吗?”虽然是询问句,但事实上紫元已经毫不客气的将小手放在他膛上着了。

 席不赦霎时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如果他的自持力不够,她可能已经被他倒在身下了。

 瞧她还起劲。

 “你该松手了。”席不赦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清了清喉咙道,再这么碰触下去,他恐怕会对自己向来镇定的冷静说声抱歉了,虽然她手在他膛上不停游移,但她的脸颊仍没有出现半丝羞赧,反而眼神还是一样的灵活亮,令他不由得对她凝神细望。

 “你又想赶我走了。”紫无微一掀嘴角,出一丝椰揄而微妙的笑容道“我喜爱陪你,我不相信你不喜爱有我作伴。”

 她的话令席不赦倏地一惊,难道她真喜爱他?在纵横阁两次的舞墨不是戏言?

 “你这是什么意思?”席不赦没有飞扬的得意,只觉得不妥,他一直觉得她并非如她自己所言是普通人家出身的女儿,她的底细值得怀疑,而现在她居然会大胆的对他表爱意?莫非她想用美人计套出些什么?

 她究竟有何目的?

 “赵姑娘,希望你自重。”他的声音简直可以称之为“冰”了。

 “我为什么要自重?”紫元察觉了他的情绪,但仍爱笑谑无忌的逗他“你对我有成见吗?可是我真的没有什么地方值得你不放心,我来历清白,将来你就知道了。”

 “如果你来历清白,为何不现在告诉我?”席不赦反问她,如果她肯老实说,他绝对会对她宽以处理,因为…他对她也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紫元轻睨了他一眼,告饶的说:“你不要再追问了好吗?我现在不说,自然有我的苦衷,等到风波一过,我自然会告诉你,这样可以了吗,不赦?”

 温柔软语就在耳边,席不赦被她那一声“不赦”唤得微失了神,有多久没有人这样亲密的唤过他了?

 接着,紫元突然拉住了他双手.席不赦瞿然一醒,犹豫着正想推开她之际,她的粉额已经靠在他身上了,淡淡的少女馨香对他袭来。

 紫元感觉到他身体的悸动,她特意将他握得更紧,然后,她仰起美丽细致的下巴,将自己柔软冰凉的印上他的。

 席不赦无法抑止的心跳加速,这是个危险的小女人,令他全然的失去了控制。

 他平冷峻的线条转成了温柔俊朗,他意识到了他自己并不想撤退,在紫元的贴着他却没有进一步的举动时,他迅速的挣脱了她小掌心的包围,转换成他的双臂揽住她不盈一握的,没有预警的,他如鹰般的攫住了她柔软的芳,与她

 紫元被他吻得全身抖动,原来吻是这样的啊!

 她全心全意的感受这份情,心慌意的将小手环住他际,一碰触到他结实的肌,她的面颊就满布嫣红了。

 当他的男子气息已吻得快令她无法呼吸时,他适可而止的移开他的,紫元马上不敢正视他,双颊臊红的躲进他怀中。

 席不赦满意的看着她的双颊红和那副不知所措的样子,那代表她是属于他的,这片甜蜜瓣还没人轻尝过。

 抬起她的俏脸,席不赦疑惑着这些爱如水的感觉是从何开始的?

 四眼,他微微叹息了一声。

 他居然也会叹息?这又是个大发现!紫元有丝窃喜今晚的收获满行囊。

 “告诉我,这是真的吗?”席不赦疑惑的问,不由得他不惑,纵已美人在抱,他仍有一丝丝不真实感,但却惊觉自己似乎从见她第一面起,就已经很想牢牢的抱住她了,只是碍于身分,碍于她神秘的来历,他没有轻举妄动,更别说对她表示什么了。

 “当然是真的,难道你想再证实一遍吗?”紫元娇俏的抿微笑。

 这话无疑又挑动了席不赦好不容易平息的心情,他心中一动,又狡然俯下头堵住她嫣然红,像要惩罚她刚才那句话似的,他加重了手上力道,稳稳的扣住她的身子,忘情的吻得她脸红心跳又心弦漾。

 紫元星眸藏羞又醉意转的偎在他怀里,她轻吁出一口气,感到浑身无力。

 “我要送你回房,再这么下去不行。”席不赦找回了理智,紧搂了她一下,便想将她抱起送她回她自己的房间。

 “我想陪你。”紫元撒娇的说,现在她可不想再和他分开了。

 “不行。”席不赦自有他坚持的理由,夜阑人静,他们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总是不太好。

 “我不介意别人会说什么。”紫元霸住他的膛不起来。

 席不赦苦笑的看着她“但是我却介意自己会对你做出什么。”这话已经够明白了,她总不会认为她自己柔软姣好的身躯没有任何吸引力吧!他总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不赦,”紫元将移到他耳边道“我并不害怕在今晚属于你。”

 呃…这不啻是个大考验!“你…”席不赦无话可说。

 “叫我紫元。”紫元轻声要求,她从没听过他唤她的名字。

 “紫元。”席不赦听她的话叫了,但他接下来的话却依然教她大失所望“你不能在这里过夜。”

 “为什么?难道你没听清楚我刚才所说的话?”紫元微噘红,觉得他实在很不够意思,她都如此将自己“慷慨礼让”了,他还不接受!

 “不为什么,在你没有成为我的子之前,你都不能在此过夜。”席不赦知道自己会娶她,也喜爱有她相伴,但是时机未到,他不希望有损她的名节。

 紫元闻言跳离了他怀抱,不悦的道:“你的意思是,你不会娶我?”

 她是存心曲解他的意思吗?席不赦又叹了一声,大手轻易的将她重新揽回怀里,他发现自己居然无法再板起不笑的扑克脸,看来她的柔情攻势已经有效的人侵他了,他竟无法对她这种挑衅发怒。

 “好吧!你就在此过夜,但是天未亮之前,我要将你送回房去。”

 紫元猛点头应允,这还差不多嘛!罢才那么恩爱,教她此时蓦然离开他宽阔的怀抱,她死也不要,这么温暖的地方,她要多待些时候,怎舍得走!

 “你放心吧!到时候我一定乖乖让你送回房,不会再赖皮了。”

 她白喉咙深处发出浅笑,有个人能撒娇还是好的,尤其是像席不赦这种平气势慑人的大人物更好。

 她喜爱看他心魂悸动的样子。

 紫元被他抱进了铺里侧,当他拉上被子的那刻,她不自觉地窝进了他怀里,对他足的一笑后,就自然的闭上了眼睛,手还搂着他。

 没想到她会睡得那么快,而且还没有故意来“侵犯”他!席不赦出了难得的笑容,手掌轻抚她若凝脂的粉颊,他肆无忌惮的凝视她的睡容,脸上一抹深思的表情。

 窗外和风轻拂过树梢,时间仿似在此刻停止,他这个誓当独行侠的人,可能要改变初衷了。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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