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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人性枉思量
 “做了,要不做她就以会我说的都是假的还是看不起她,那天我和她做了也说了好多话,从那后她开心多了,原来村上的男人去找她,她都是应付的,现在都很用心的,有村里人帮她,她也不觉得是自个一个人在扛,一个人在战斗了,也不用省城黄村的两头跑了,富和本来都想寻死的,看到老婆为了他这样不想活了,后来村上人都转弯了,对他好帮他,我也常去和他聊,他活着也开心多了,心态好了,病好的也快,我叔一直帮他用针灸和草药调理,路是不会走,但手慢慢能动了,能做点事了,你说我做的是对是错?生活本就艰难,现实无法改变,难道我们非得还要戴上那些伦理道德的枷锁,让自个活在苦难之中?很多事没办法他们也没那能力去改变的,唯一能变的就是改变自个的想法去适应,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谁有这个权利去帮别人定对错?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说是长,但说不准那天就没了,我们就不能让自个想开点,有生的日子,活的开心点么?”

 “后来怎么搬出村了呢”

 “看着爸都成这样了,他儿子不想读了,跑到外面打工了,他从小跟着他爸学过木匠活的,有手艺的,人也聪明,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现在自个开了个小家俱厂,收入还行,把爸妈都接过去了“

 “世事难料,要不是他爸出事,他现在定是个大学生了”

 “那他家一定也会很有钱的,他爸那会发展不错的,为了孩子才回的,这么多孩子出去又要回来考的,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为难折腾自已的孩子?让他在外面考一下会怎么了,过去都行的,我三爷都是直接在外省考的,现在怎么就不行了,好在现在还不错了 ”

 “那后,村里就变了”看黄银河有点伤感样,嫂就转移了话题

 “变了,不但是黄村,很多地都变了,这不是一个一切都向钱看的社会么,没钱才给人看不起,后来村上有些媳妇姑娘也做上了那营生,有的还在县上城里买房了,看人家挣钱了,学样的也就多了,但有些孩子大了,要回来读书什么的,有些老人也要人照顾,很多家的媳妇出去了还是要回来的,男人大多还要在外面打工做事的,村上还有这么些没本事没能力出去的,再说光也不少,回来的媳妇也都学富和老婆样啊,帮到了村上的光儿,也能挣上点钱物的,照顾点家,再说自个也需要的吗,男人不在身边,不能让人活守着吧,就算和老婆在家的,都老夫老的,那有什么新鲜劲啊,谁不想换换啊,这有不是城里,有那么多玩的,慢慢的就成这样了”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嫂突想起前两天在网上看到的事来,说有个留守的女人,在家照顾就要高考的儿子,但老公不在身边实在耐不住寂寞,忍不住就和他家的狗行了那事,那知这女人没有经验,狗那东西卡着出不来,急了,没办法她这有向他儿子求助,儿子帮她处理了,也没说她什么,说反正他也天天打飞机,妈你也结扎了不会有孩子,实在耐不住找他好了,后来事还是发了,上网了,网上很多说的,啥难听的都有。

 花花的世界,高高在上的人们,到底是谁颠覆了谁单纯?谁有比谁单纯?汉不知饿汉饥,嫂听村上人说过,以前大饥荒时吃人的都有,饿极了自个亲生的的儿女都杀来吃的。当触极生存时,动物的本能会取代一切的理智,一切的道德和伦理都会成废话。站着说话不疼,很多人满口仁义道德,一个个外表光鲜,但真的这事到他们身上,他们内心会比这些村里人纯么?人真就比他们善良么?真到那份上,世上能有几个做到宁死不食嗟来之食的?那些所谓有仁人智士的说不定比虎狼还凶猛,伤人性命因其而死何止果腹,那能数计。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有几个功成名就者不是站在累累白骨上的。嫂突的又想起不知在那本书上看到的句话来:当乡绅被打倒,神庙被点燃,罪恶就再无法锢,道德就再无底线,精英尽失的乡野,这有麻木的灵魂张望,在默默承受,不敢发出半点的声响,压抑扭曲着人,罪恶在疯狂生长,仅存的良知慢慢消亡,这背负一切的根基的乡野在慢慢沉沦,终有一天会将我们拖入无尽的黑暗,无人能逃。

 “凡事都有代价的,真有那一天,也是自食其果”嫂不知自个突的联想着这些神马来了

 “不说这些了,指标下来了,我想带着牛狗蛋去猎熊” 黄银河似也不想多说村上的事了

 “嗯”黄银河抱着她,嫂也抱着黄银河,心思着这定是个有故事的人,而黄村,嫂确信这人儿最多给她说了点皮嫂隐隐觉得这个偏僻的山村大不同别处的乡村,定有着更多更惊人的秘密和故事。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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