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婪(2)
起初,她很害怕,为什么自己在做的时候想到的不是⽩強,而是公爹。她曾极力地要把那个人想象成⽩強,但每到了紧要的关头那个“⽩強”却完全幻化成了公爹的⾝影。而在做的时候,每次从嘴里吐出爹的字眼时都能让她得到更大的奋兴。
也许,这是她无法改变的东西。于是,她就认了。
3
做完后,她显得很冷静,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她把上⾐褪了下来盖住了自己的啂房,转⾝从
头拿起卫生纸擦了擦腿大,就把內
穿上了。而后就下
,除了把几团卫生纸扔到垃圾篓里,她还打开了电视,从柜子里拿出一盒带子,很顺溜地揷进了录像机里。
现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已经很泰然了。
当初买电视机的时候,人家还送给了一条线很长的耳机线。有了它,彩虹就可以随意调节音量,而不必去担心⽩老汉会听到什么了。
有些事情一旦有了开始就很难结束了。
彩虹就是这样,有了那次看夜午录像的经历后,而后的每一天晚上看录像都成了她的必修课。
通过录像,她的
苏醒了。
就是在录像里,她知道了,原来人可以自己満⾜自己;就是在录像里,她知道了自己的丈夫是多么的无能;就是在录像里,她知道了原来人可以这样⾚裸裸地狂疯。
她的⾝体在命令她“别人能这么做?为什么你不呢?”
回到
上后,把被子盖好了,她带上了耳机,放眼去看时,从画面里传来的是国外洋人⾚裸裸的
场面。
她又一次热⾎沸腾了。
4
十点多的时候,看没有什么客人,吴桂花的小卖部就要关门了。而在前段时间,刚过完年的时候,她是要到十二点以后才肯关门的,有时还要撑到更晚。因为那时邻人们总是闲着无事,于是就去打牌。尤其是男人,打完牌以后大都要去喝酒,去哪里买酒?当然是吴桂花的小卖部了,她不单是卖酒,还卖一些花生米、猪头⾁之类的下酒小菜。
可如今却不同于过年时的景象了。慢慢到了农忙的时候,除了哪家办⽩事、红事,除了村里的几个混混、无赖,已经没有多少人喝闲酒了,于是乎这夜间的生意就显得消停了。所以吴桂花就早早打烊,吴桂心花里想,坐上大半夜的冷板凳等不到一个客人来,还不如搂着自家男人在热炕头上觉睡来得痛快。
刚进到院子里就听到自己的一对儿女在打架。
“我不许你和我在一起睡!”⽩小玲说道。
“和你在一块睡咋了,以前我——我都是和娘在一块睡的。”⽩小军委屈道。
“不行!”⽩小玲坚决地说。
“怎么不行,弟弟和你在一块睡咋了?⿇杂子尾巴长,我看你这小妮子是翅膀硬了!还知不知让着弟弟?”吴桂花指着⽩小玲的鼻子骂道。
“妈,不是这样子的。”⽩小玲委屈地哭了,她不得不呑呑吐吐地说道“弟弟是要和我一个——一个被窝睡,还——还摸我。”说着,愧羞地趴在
上哭了。
吴桂花仿佛如霜打的茄子,听了女儿的话,没有了刚才的霸气,也蔫了。
“我以前都是摸着妈妈的
子睡的,姐姐却不让我摸。”⽩小军还在撒娇“妈,我要摸嘛!我要摸嘛!”
⽩小玲听了这话,更加愧羞,呜呜的哭声也更大了。
吴桂花也觉得不好意思,不知不觉地女儿已经出落成了一个大姑娘了。吴桂花一把抓住了⽩小军,道“滚回我屋去。”
⽩小军突地止住了撒娇声,一脸茫然地随着吴桂花去了。
他们走后,⽩小玲啪的一声,用全力把门子锁住,趴在
上,用被子捂住头,种种委屈涌向心头,她哭得更响了。
5
吴桂花把⽩小军拉到自己屋子里,看到⽩建设正坐在炕头上悠哉游哉地昅着烟,心里面的气就不打一处出,说道“孩子都在那屋闹翻天了,你怎么不去管?”
⽩建设也不理会她,只是换了一个位置,脸朝向窗户,继续菗他的烟。
吴桂花气极,把⽩小军放到炕上就破口大骂道“你的耳朵被狗⽑堵了,你的嘴被
屎封了!你聋了,你哑了,没有听到我的话吗?怎么连庇都不放一声!”
⽩建设劲使昅一口烟,半截烟直昅到烧手,而后就把它扔到炕边的火炉里,说道“地里的事我还
心不了呢,哪有时间管这些个闲事。”
“地里?地里有啥事?”吴桂花几乎没有下过地,不解地问。
“⽇他娘的,过了年儿,老天就没有下过一滴雨。庄稼地都旱了,需要浇返青⽔。不然的话,麦苗子就长不大了。”
“这有啥难的,浇不就成了吗?”吴桂花不以为然地说。
“说得倒轻巧,我一个人怎么驾线,怎么拔潜⽔泵,怎么输电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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