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那好姐妹,究竟把我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
气在头上的大哥哥脸色好不吓人,而暗月则一脸戒惧的看着老人,之后是一段让人难受的焦躁等待。
脸上
着冷汗,气
不佳的萌月,手上还拿着手
就走进来。看着大哥哥的眼神满是敌意,而对暗月则是关切已极。
暗月和萌月深情的以眼神交流,一切的关心和在意都尽在不言中。萌月会如此冲动鲁莽,都是为了暗月。而不管有任何后果,暗月也决心和萌月一起承受。
“你的胆子愈来愈大呀!放下
吧!”
语气不善的大哥哥苦笑道,同时也有一点佩服萌月的胆
。
“萌月放下
吧!我没有事的。”
既感动又忧心,暗月紧张得语不成声,全然没有了平
的那份镇定。
“可是…”
够胆用手
指着大哥哥的人,在世上也没有多少个了。早已豁出去的萌月,最后也只是把手
垂下来。
“暗月我真的很羡慕你。萌月对你的忠心,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
“这不是忠心,是我们两个人的感情。刚才的事,请你再考虑。我们不会再做你的女人了,而且我和要萌月一起走,就算有任何后果,我们也不怕。”
坚定不移,不惜一切的眼光,叫大哥哥看得心中满是苦楚。她们就不能体谅一下老人吗?
“一点也不念我对你们的恩情,变了心的女人果然是最危险的,连大哥哥也不叫了。完全把我看作坏人!”
暗月不再害怕了,萌月既然为自己可以做到这地步。那么自己也不能再退缩。
老人在内心转着各种想法,杀了暗月和萌月,还是放了她们,抑或强行留着她们。自己根本没想过要杀她们。要留她们的话,看着暗月那闪着寒芒,完全把自己视作敌人的眼睛,还有为了暗月连死都不怕的萌月,他的心大受感动。虽然这会打击自己的威信,但威信这种东西,只要再
想挑战自己权力者的血,就可以恢复了。
“也好。你们想走就走吧!但是,偶尔还可以来找找我吗?”
这一次老人不是以黑暗世界霸主的身分,而是用快走到生命尽头老人的身分说话。
“本来呀!我还想着留下一部份遗产给你们两个。”
“那种东西一点都不重要。但是,我们偶尔会来看你的。”
最少说时常呀!心下感触的老人,还是疼惜曾经给过不少快乐予他的暗月和萌月。看着暗月从没见过的真挚笑容,老人把目光移回小姐妹身上。用
青去换权力并没有让他后悔,但是如果自己仍然年轻的话,未必就会输过把暗月和萌月拐走的小伙子的。他自然不知道,圭介战胜他的并不是年轻,而是默默奉献的柔情和关心。
萌月脚步踉跄的推着暗月退出去,身上还紧张得冷汗直冒。至于暗月虽然有千言万语想和萌月说,但是现在并不是时候。而且看萌月的面色,她好像受伤了。但从她的动作看,应该伤得不重。
经过大宅的走廊上时,看见站满了持
的保镖,事实上几乎等于一支小型军队了。直到离开建筑物,萌月与她雇来的佣兵会合,她们两人才能放松下来。萌月找来的人,足有数十名。广大花园的一部份被
战严重破坏,花卉植物被打得七
八落,佣兵更有多人负伤。
“想不到呢!大哥哥这么容易放我们走。”
“唔!倒是你,萌月你太过份了。你这样做让我担心死了!”
暗月对萌月冒死来救,实在感动得难以形容。但是,她这样做太不顾自身安危了。若是萌月有什么事的话,暗月真的不敢想像,她不要活在一个没有萌月的世界之中。
“对不起,暗月。又得让你再担心一次,可是呢!我可是很坚强的,很快就可以再回来见你。不过,这阵子得要圭介照顾你了。替我联络医院,把我和受伤的人都一起送进去。”
坚持到这地步,萌月才软瘫下来。事实上在见暗月之前,她已受了
伤,紧急包扎完之后,伤口还在冒血的她,什么都不管的直接进去见大哥哥。
“萌月,你…你说什么。人来,把我推向后面。”
“今次,我真的要休息一下了。幸好还有圭介呢!”
映入暗月眼中的,是倚在佣兵怀中的萌月,她的背把对方身上全沾红了。在暗月绝望和哀痛的叫声之中,萌月失去了意识。她最后的感觉是背上的伤口像火烧一样痛,还有自己又伤到暗月了。
当圭介接到消息时,他第一时间乘计程车赶到医院。那是一间日本黑道集资兴建,专门暗中替重要的黑道份子治伤的医院。背后自然有相关的政客在支持,让警方不会干预。处理
伤,在这间医院来说,只是非常简单的事。
在圭介赶到手术室门外时,看到的是放声大哭,哀凄伤痛的暗月。
“圭介,萌月她…萌月她…呜…呜…”
面色白到像是透明一样,哭至发红的双眼,只像个无助的小孩子一样。圭介从没见暗月这样子伤心和无力的。
“别哭了…”
自己也十分难过和忧心忡忡的圭介,却还是得勉强自己镇定下来去安慰暗月。
“可是,全部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萌月就不会这样了。她都是为了担心我才会。我对不住她。”
把哭成泪人儿的暗月抱在怀中,圭介内心忐忑不安。萌月不知怎样了,想想自己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只能看着她们二个去冒险。
时间好像静止了一样,整个人的心
成一团,各种不好的念头在内心掠过。看着手术室的门,圭介焦急到近乎疯狂了。
萌月不会有事的,可是那是
伤。而他却连伤得有多严重都不知道,一时间内心想的,是萌月可能仅是手脚轻伤吧!可是万一影响到她
后的行动。若是重伤呢?难道就此永远失去萌月。
握着暗月冰凉的手指,听着她断断续续停不下来的哭声。圭介愈发把她从没如此软弱的女皇抱紧在怀中。
暗月内心后悔莫及的不断道歉,如果能再有一次。怎样辛苦她都不会用身体向大哥哥换取权力的。自己再也不会做萌月不喜爱的事了,只要她不喜爱,也不再找女孩子来欺负了。上帝,只要萌月没有事,要自己怎样也可以的。
最后手术室的灯熄了,医生走出来找圭介说话。
“由比良先生,关于病人的事,我们想跟你说。”
“有事在这里说?”
暗月对医生大喝道。
“九条小姐,这点还是请你等一等!因为你身体的状况,关于病人的消息等一会我们才可以告诉你。”
“胡说八道!你再不说,我要让你们倒闭掉。”
对着面有难
的医生,圭介的心直沉到底,要瘫痪的暗月镇定下来才可以听的消息,怎会是好消息。但是…或许,或许还有那一两分的希望。上天已作弄得暗月够了,若是再把萌月都夺去的话,不是太残忍了吗?
“对不起!暗月,你先等一等,跟医生去休息吧!”
“不行、不行、不行…”
暗月拚命摇首、狂喊号哭。最后医生被迫替她注
了镇定剂,把她送到病房中休息。
圭介得要一个人接受命运的考验,惴惴不安的他,跟随医生进入手术室之中。
当天圭介觉得真的有如天地
变一样。萌月走了,而在她临走之前所
代的是,暗月就拜托你了。要让她幸福。
萌月未免太过份了,圭介虽然知道她内心和身体都承受着难以想像的压力。可是自己要一个人承担暗月的生命重担,自己办得到吗?
在手术室前呆坐了一个小时,圭介才去见被强制休息的暗月。他尽量假装平静,不想去表
出任何感情。因为暗月必定会很激动的。
“怎样?萌月怎样了。说呀!”
在病上暗月焦急祈望的看着圭介,让他内心痛苦不堪。若是暗月知道真相的话,可是他不能不说。
“萌月走了。她走之前
代我要让你幸福的过一生。萌月说,请暗月你相信她为你所选择的我。还有,只要有一线希望,别放弃医治身体的机会。”
圭介手掩双目,不敢看暗月。等到他放开手,只看到震惊得昏
了的暗月。
等到暗月醒来之后,她就一直是哭,让圭介手足无措。圭介不由得恨着萌月,为什么这么过份,自己一个人实在太过无能为力了。
这几天暗月事后回想起来,也不知道是怎样过的。她只知道,自己伤心得心都碎了。在圭介和护士的照顾下,暗月脑中只是不绝在飞过种种的回忆。为什么萌月会比起自己先走的,世上再没有这么不合道理的事了。一度向上帝祈求,只要萌月康复的话,不再做坏事的她。决心要和上帝对着干,既然萌月活不回来,今后她要做尽坏事,坏到不能再坏为止。
没法活动的暗月,只能将萌月的身后事全都拜托圭介。寂寞的坐在轮椅上,渡过好像一切都变黑了的每个日子。甚至她只能再看到萌月的遗容一次,圭介以怕她伤心的理由,只许她隔着玻璃看棺材内的萌月。
而在丧礼上,萌月的父母甚至没有出席。对此暗月不知道他们是伤心到没法出现,还是恨自己夺去他们的女儿,而不想见到自己。当萌月下葬之后,从小认识的暗月向她这位最爱,最重要的人道别。泪水难以自制的从她伤透了的芳容上划过。
从把萌月送入医院到丧礼,总共才过了一星期。在这段期间,暗月被打击到对任何事都失去了心情。圭介则整天坐立不安和不自在的样子,好像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在坟场上,目送完萌月走完最后一程后,圭介以颤抖不安的声音道:“暗月,请别忘了萌月最后
代的话。她说要你和我幸福的过一生的,还说只要有方法,希望再小你都要尝试治好身体。不要对医生失去信心。”
“圭介,现在我只有你了。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所以,你不能像萌月那样丢下我的。”
“放心!可是萌月的话你会听吗?”
难过无比的暗月,哀痛的点头。最后回首望了坟墓一眼;别了,我最重要,最爱的人。
虽然暗月完全没有理会,但是圭介在处理萌月的丧礼和各所后宫学园的事上,似乎都处理得不错。至少没有慌慌张张的问暗月应该怎样做。
为了恢复暗月的心情,圭介雇用了数名私人看护帮忙。带暗月去作散心之旅,进行为期一个月到世界各地的旅行。直到从机场下机,连口都甚少开的暗月,才总算由一座不会动的玻璃美人,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圭介,记得萌月要我和你一生幸福的事吗?我想过了。全是我连累到萌月这样的。但是,我现在再也不能失去你了,我的心中是爱着你的。而且为了让天国的萌月安心,所以我们结婚吧!”
“结…结婚…”
仿似大打受击的圭介支支唔唔的道:“那我们先办入籍手续好了,婚礼的事等高中结束才办好吗?”
“唔!那么我都听圭介的。后宫学园和其他财产的处理,我暂时还没有心情。得再拜托圭介一阵子了。”
“不要紧!”
“倒是圭介意外的有才能呢!一点事都没有发生。”
一脸闲静温柔的暗月,脸上还挂着落寞的失
,内心的伤口还没有癒合。只是她终于下定决心,要踏出和圭介共同生活的第一步。
而圭介则奇怪的满头大汗。自从萌月过世之后,他总是一副疑神疑鬼的样子。不过暗月不认为善良的圭介会有事瞒她,想想应该是他担心自己照顾不好自己,到底要取代萌月的压力不轻呀。
当回到只有暗月和圭介,没有了萌月的家之后。深受打击的暗月,她刁蛮、任
和诸般猜疑的个性再没有发作。圭介取代萌月的地位,获得她的完全信任。更重要的是,暗月告诫自己,为了萌月最后
代的话,她一定要好好的对代圭介。不能再为了自己好玩,就故意欺负他。
在暗月的要求下,一切服侍的工作都由从今天开始,被她视为是丈夫的圭介负责,不再让外人的看护们帮忙。
在午饭之后,暗月面红红的对圭介道:“圭介!我…我想上洗手间。”
“那我去叫护士们来。”
“不要!我想你陪我,可以吗?”
有点尴尬、有点难为情的暗月,红着脸蛋儿温顺的柔声软语。
“我可以吗?”
“唔!因为今天起,圭介就是要和我一生一世的丈夫。”
看着暗月的腼腆样儿,圭介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不是为了看到暗月撒
的样子,虽然这也是原因之一。但最重要的是他终于可以踏入,暗月从没向他开放过的私密空间。从今之后,圭介不再是外人,而是暗月重要的人。
推着暗月的轮椅,圭介想着今晚正好
足暗月。因为自从萌月远去之后,他就一直没有和暗月亲热过。
在进入洗手间时,暗月的脸蛋儿尴尬得发红。
“我从没服侍过别人小便的,其实早知就找星子、知姬和加南她们来试试。”
“这时候还说笑!我从没让男人看过这种姿态的,我都要羞死了,你还没一点正经的。”
忸怩不安,怕羞难堪的暗月实在非常可爱。而圭介就照平
替她换衣服的样子,先得把她的内
剥下来。看着她裙子内光滑的玉丘,圭介内心遐想不绝。
“萌月是让你坐到马桶上的吗?”
“不是,她是…她是像小孩子那样抱着我的。”
说毕的暗月,脸色羞到有如一块红布。虽然提到萌月,但那份无时无刻的刺骨伤痛,已经变成生活的一部份。不是说不会难过,而是在心里闪过一道悲哀之后,不会再动不动就大哭出来。
“这样吗?”
圭介有点心
神摇,抱着暗月小解,看着她撒
。很久,他没有如此兴奋了。萌月的事,一直让她心情不佳,而不想勉强暗月的圭介,要排解
就只能靠自己打手
解决。
双手兴奋得颤抖的圭介,抱起暗月软玉温香的身体,触手之处一片滑腻,鼻端传来一股已变得熟悉的少女幽香。身轻如燕的暗月,经过锻链的圭介抱起来已是得心应手。
“来…”
暖暖的热气,随着圭介的呼吸
在暗月耳边,叫她感到一阵麻
。
心脏卜通卜通的急跳,暗月双颊发热。让圭介为自己做这种事,叫她感到丑怪死了。面对的不是萌月,而是男
的圭介,那种难为情,让她像感到全身僵硬一样。当然这是错觉,因为暗月的大脑没法将其主观命令送出去。而最叫人难为情的是,她不能像常人一样,用放松膀胱的方法小解。只能等膀胱装满之后自动
出来。
抱着暗月的圭介感到怀中的她愈发热得惊人,呼吸也变得愈来愈急促了。
“还没来吗?嘘嘘。”
“你住口呀!人…人家都要羞死了,你还嘘嘘…嘘嘘的什么意思。”
受不了羞
,暗月任
的小魔女部份爆发出来。不过对现在的圭介来说,他已能控制和应付自如了。
“不要在意嘛!人家以后每天都会看的,难道你每天都要羞一次吗?”
圭介坏坏的取笑,语气学十足暗月的样子。
“不行吗?你好坏。人家是女孩子,做这种事连羞
都不会,岂不是一点矜持之心也没有。”
“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呀!”
“我就是羞呀?你一点都不明白的。”
“好了!好了!别难过啦。我又没有怪责你的意思,倒是为何还没出来的呢?嘘嘘…嘘嘘…嘘嘘…”
就像哄小孩撒
一样,圭介十分热心的说。
“不准再嘘嘘啦!再这样…我…我…人家会活生生羞死的。”
“好好。”
之后是让暗月羞得心绪不灵,焦躁混乱的等待。刚才她怕撒出来,十六岁女高中生撒出来,实在太可
了,所以早了一点对圭介说。现在
意虽在上扬,但距离撒出来还有一点时间。
“没有必要难过的,无论你是怎样的姿态,我还是爱你的。”
看到粉
的脸蛋儿,羞红得像染上红霞,暗月紧张和难为情的样子,圭介柔情
意的浅吻在她颊上。
感受到圭介的爱意,暗月总算是放松了一点点。他的这位爱侣就像婴儿一样,无法透过控制膀胱和
门去控制生理上排
的需要,还好的是,她可以事先告诉圭介,而不会像婴儿那样无法说话。
“若果圭介拨弄一下的话,可能会快一点,萌月…萌月以前也是这样做的。”
说毕之后,暗月的脸蛋已红得像发烧一样。
这可是很高难度的动作呀!只能用一只手抱着暗月,才能让另一只手空出来,去搔弄暗月女体最神秘的地方。
之后圭介忙
成一团,差点让暗月掉到地上。最后暗月吓得尖叫,才让圭介停止了
来的行动。
“你…圭介你想做什么呀?”
“用一只手抱起你,用另一只手摸你的…”
“那有人这样做的。当然是放下我才摸呀!”
“是…是吗?原来如此。”
用脚盖好马桶盖,圭介把暗月放好在上面,让她双脚屈起张开,把裙子掀起,伏首在暗月的两腿之间。让圭介替自己口
,暗月已不知试过多少次,而每次总会有点难为情的。可是现在…那种强烈的羞
感,就如第一次让他替自己口
一样。
对圭介来说,暗月这最神秘的地方,已经变得很熟悉了。可是现在还是叫人兴奋难制。
“啊呀!”
在暗月一声为难哀羞,夹带少少快
的呻
声之中。圭介用手指打开暗月的花
,手指按着她火热的
。然后,他注目着位于花蕊和花
之间的
道口。如此把自己的女神看得一清而楚,叫他太感动了。
“原来暗月这里是生长成这样的呀!好神奇呀!”
“少来了,你…你又不是没有看过。”
“可是我没试过这么看得清楚过,光线还这么充足。好了,来。”
圭介的手放在
道口上加以按摩,在这种地方按摩自然同时会引发一些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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