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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见闻之二
 这天,路明他们去参观张欣的“情培训部”

 培训部设在与夜总会毗邻的一幢八层大楼里,据张欣介绍,应聘到夜总会作情表演的女孩一般需先到这里接受全面培训,包括形体锻炼、各种具使用方法练习、学习知识和技巧、接受同恋训练和训练以及情表演培训等等。

 路明、盈盈、敏敏等在张欣的陪同下先来到二楼,这一层包括一间大练功房和几间教室。练功房内摆放着许多健身器材,有十几个体女孩子正在作形体锻练。

 “在这里我们要求学员一律体,这是第一步。”张欣介绍道:“我们的目的是要消除她们的羞心,否则情表演无从谈起,因此不但要求学员们在这幢大楼内必须体,而且要求她们出了这幢大楼仍尽可能地保持体。”

 “欣,那个女孩在做什么?”路明一手搂着夏,一手指着一个女问道。

 “喔,她的房不够丰,她们正在用丰器扩大她的房。”张欣说着带大家走近去看。

 只见那名女郎坐在椅子里,双手被一名服务小姐用手铐反铐在椅子背后以使其房向前格外突出。然后那名服务小姐将一种药膏仔细涂抹在她的双上,接着拿起一个罩样金属装置戴在那女郎的双上并接上电源,只听随着一阵轻微的“嗡嗡”声,那女郎全身剧烈震动起来,嘴里不停发出呻声,脸上是一种既痛苦又陶醉的复杂表情。

 “这种丰器,效果很好的。”张欣对路明说:“一般一天二到三次,每次半时,不出一星期,就能使房直径增大四厘米左右!”

 出了练功房,他们来到旁边的教室,这里正在播放介绍知识和技巧的录影带。学员们一边看一边实践,有两个人抱在一起的,也有三、四个人搂作一团的。由于男学员很少,因此多数女学员是在搞同恋。

 随后他们又来到三楼,这一楼主要培训学员如何使用各类具。

 路明他们随张欣走进一个大房间,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具,有电动道按摩器、电动振乐器,还有其它许多从没见过的具。

 张欣拿起一个大约十二厘米长,直径约五厘米的金属柱状物,回头对盈盈她们说道:“这是另一种微型道按摩器,功能比我们人手一个的那种稍弱,放入道后能自动工作八小时。这种具一般在你因工作、应酬需要而无法出专门时间时使用,你可以戴着它去上工、上学、上街购物,甚至是约会。”

 敏敏从张欣手中接过按摩器说道:“我现在就试试,行吗?”

 “当然可以!”张欣说着又从柜子里拿出好几个分给盈盈等:“你们每人一个试试!”

 盈盈、敏敏、晓妮、夏和佳仪纷纷把按摩器入自己的道,张欣也在自己道中了一个。

 随着按摩器开始工作,这群女的脸上很快就升起了的红晕!特别是敏敏,只见她双手按在部,嘴里哼哼唧唧地不停呻着,不到两分钟,水就透过紧绷绷的牛仔了出来!

 见此情景,张欣笑着说道:“当初我也像敏敏那样,有一次我戴了按摩器上街购物,不一会儿,道中产生的惊心动魄的快已使我再也难以忍受下去了,我想找洗手间,可又找不到,我呻着,不停扭动部,还用手去按捏,可是都不能解,特别是那滚滚出的水不但很快就透了牛仔,而且还不停地往下滴,在大街之上,唉…可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道中一阵痉挛,我了身子。我这个人有个特点,就是一身子就会昏死过去…就这样我倒在地上,幸亏夏姐驾车经过这里才把我带了回来。”

 “哈哈,我说嘛,我们女人都是货。不管你是情狂也好、女强人也好,只要被男人一干或者一起来就都玩完了!”夏笑着打趣道。

 “哼,夏姐你坏死了!”张欣嗔道。

 “哈哈哈哈…”大家都被张欣那种娇羞样引笑了。

 …

 他们谈笑着来到四楼,这一层主要训练学员们如何搞同恋。

 在走廊里,他们发现有一对学员赤身体地搂抱在一起正在做

 “这正是我们所提倡的,”夏解释道:“为把学员们训练成真正的男,我们鼓励学员们只要有空就可以相互自由做,谁不接受,就可以用暴力强他。但由于学员大多数是女,因此训练间隙休息时,每一名男学员都要被女学员强好几次呢!”

 “等会还可以去看看顶楼的学员宿舍,”张欣接着说道:“这是一间很大的房间,所有男女学员全都同住在这一间,以便于相互切交流。因此啊,一到晚上,那里面简直就是一个世界,刺极了!”

 “真!”敏敏双手按着部,忍受着微型道按摩器所带来的巨大快出一脸响往之情。

 他们走进同恋培训室,只见整个房间的地板上到处是一滩一滩的水迹,空气里弥漫着水的特殊芬芳!

 原来这里的课程刚结束,大多数学员已离去,但还有七、八个女学员因高后浑身酥软而瘫在地板上。她们‮腿双‬分开,下腹部、部及大腿全是粘乎乎的水!乌黑的下充血发紫的大因高尚未消退而大张着,出幽深的道口,随着她们身体的微微动,白色的还在一阵一阵地从道中涌出,可见她们刚才是多么的

 “各位,快上呀!这么多的水,很补的!”夏说道。

 于是女们一哄而上,每人抱住一个学员,将头埋入其部猛水!

 …

 良久,夏抬起沾满水的脸,说道:“路明每天要接受我们六个女的蹂躏,很伤身子的,我建议我们把自己的水和女学员们的水收集起来,每天给路明喝上几杯补补身子,你们说好不好?”

 “太好了!”

 张欣接着又补充道:“我看我们六个人分分工,从星期一到星期六,每天晚上安排一个人供路明玩,而星期晚上则由我们六个女轮路明。至于白天嘛,随路明高兴好了,他愿意哪个,就哪个,你们认为如何?”

 “我同意!”敏敏边猛水边说道:“我活着就是为了让路明玩的!”

 “我们也是的!”张欣与夏也说道。

 “只要路明能时时给我吃,我就彻底足了。”盈盈道。

 “好了,就这么定了。现在我们再到五楼去看看,”夏道:“等一会午餐时还有一个你们意想不到的节目。”

 五楼,是训练女狂”的场所。

 “每个女人天生都有倾向,”张欣介绍道:“只是这种潜能在许多人身上没有被发掘出来而已。”

 他们走进练功房,里面正在进行阶段测验。只见房间里排列着各式各样大大小小令人骨耸然的刑具,旁边大约有十来个学员排成一列正等着接受测验。另外在房间尽头的地板上还横七竖八地躺了五、六个女郎,她们有的已昏死过去,有的还在微微搐,其中有一个女郎的部还在不停地血,大腿及身下的地板已被鲜血染红!

 “测验由六种酷刑组成,”张欣介绍道:“学员只有通过全部六种刑罚的摧残才算合格,如果中途忍受不住,可以退出。不过即使通过了全部测试,其人也与尸体差不了多少了,一般情况下需要休息七到十天才能恢复。”

 说话间,新一轮测验开始了。

 “晨晨,下面该你了!”一名行刑女冲站在队伍首位的一名学员喊道。

 “是!”一位留着长发、具有超一模特身材且面容娇好的女郎越众而出。

 “先穿上衣服!”

 晨晨从包里拿出衣服穿起来,不一会就穿戴完毕。只见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束皮茄克,里面空空的仅戴了一只罩,下身是一条旧的石磨蓝紧身牛仔,现出紧绷绷的大腿和部,脚蹬黑色高统皮靴,显得极为感!

 “吃药!”

 “是!”晨晨照办了。

 做完这一切,测验就开始了。

 只见两名行刑女架着晨晨来到一个梯形台前,将一个电极入她那幽深的沟里,然后让她趴在梯形台上面以使其部向上翘起,并使她的部刚好顶在固定于梯形台的另一个柱状电极上,然后又将她双手用手铐固定在台子的另一侧。

 准备完毕后,这两名行刑女各拿起一块连有电线的桨状木板,开始打她的部。

 “电击开关装在板子里,”张欣解释道:“当板子击打在学员部上时,压力使开关合上,电极放电;板子离开部后,压力消失,开关断开,电极停止放电。”

 这时行刑已经开始,只见随着“啪啪”的击打声,行刑女将板子一下一下重重地击打在晨晨股上,而晨晨只是轻微地呻着,脸上足的神色。

 “由于位于部的电极是在牛仔之外,”夏补充道:“因此头一阶段不会有电流通过人体,一般要到水或小便弄了牛仔之后,受刑人才会受到电击。”

 说话间,由于药与疼痛的共同作用,晨晨了身子,那从出的水立刻透了牛仔的裆部。几乎在同一时刻,一阵强大的电就击中了晨晨那滑的娇躯,只见她惨叫一声,全身不停颤抖,‮腿双‬蹬,随后又痛苦地呻搐…不一会,小便就失了。

 “38…39…40…41…”打到第四十下左右时,晨晨大叫一声,昏过去了。见此情景,一名行刑女忙拿出一支电击器,从晨晨的两腿间到其漉漉的部,然后按下电击钮,只听“砰”的一声,晨晨全身一哆嗦,醒了过来。

 “97…98…99…100…”好不容易熬到一百下,晨晨已昏死了四、五次!

 行刑女把晨晨从梯形台上拖下来,开始执行第二项刑罚。

 只见她们让晨晨坐到一把用螺丝固定于地面的特制椅子上,然后把她的‮腿双‬向两边分开,并抬起来用绳子捆绑在椅子抚手上,接着又把她的双手扭到椅子背后面用手铐铐好,这样一来,晨晨的双部就完全突出来了。

 “准备行刑!”一名负责行刑的小姐喊道。

 只见边门一开,进来十名身穿极窄三点式泳装的行刑女,她们每人手里拿一枝能量发

 “这种刑罚非常非常痛苦,”张欣介绍道:“十名行刑女每人将向受刑人发十分钟能量弹,中弹部位集中在双部三点之上。”

 “这种能量弹实质上是一种能量线,”夏补充道:“其到人体上的感觉与电击差不多。”

 “预备…”负责行刑的小姐发出口令。

 十名行刑女站成一排,举起手中的能量,开始瞄准。

 见此架势,晨晨脸上出惊恐的神色,她深知此刑的残酷程度。

 “击!”

 只听房间里响起轻微的“嘶嘶”声,十枝能量同时击发,一束束蓝色的能量线无情地向晨晨的双部,其中每个房三束、部四束,她几近疯狂地惨叫着挣扎着,纤弱的身躯如同被抛入了惊涛骇之中不停地扭动搐。

 “我非常喜爱这种刑罚,”夏道:“我经常都让行刑女到我房间去给我行刑。我们这位女情狂张欣小姐也很喜爱此刑,每星期总要上它两三次。对吗,张欣?”

 张欣神色忸怩,微微点了点头。

 “真的?”敏敏一脸响往:“等会给我也来一次好不好?”

 “当然,”夏说道:“看得出来,我们敏敏小姐也是一个性受狂,等会保证让你狂!”

 敏感到自己的道在搐,似乎又要身了,她低头瞧瞧部,那条浅蓝色紧身牛仔的裆部早已被水浸透,在微型道按摩器作用下,水正在不停地出来,淡黄透明的、粘乎乎的,还散发着特殊的清香!

 我们再来看晨晨,这时她已被抛入痛苦的顶峰,她恍惚中感到有一把把利剑正在不停地入自己的道和双,剧烈的疼痛使她一次次昏死过去,又一次次把她痛醒过来。她开始出现幻觉了,她看到自己第一次来到这里时的情景,那时她还是‮女处‬,她想参加情表演来赚钱,可是自己连一点经验都没有过,于是她参加了培训。是张欣小姐用手指弄破了她的‮女处‬膜,也是张欣小姐叫一名男学员当场了她,使她从此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漫长的十分钟终于过去了,只见一名行刑女把晨晨从刑具上拖下来并用电击器捅她那已遭残酷摧残的部,一遭到电击晨晨立刻惨叫着从昏中醒来,她双手捂着部想勉强站起来,但房和部剧烈的疼痛使她不能完全站直。

 这时一名行刑女走上前在她的手臂上注了一针肌痉挛剂。

 “这种制剂是从多种毒蛇和剧毒植物中提取出来的一种复合生物毒素,”张欣说道:“它能特异地作用于运动神经末梢,使全身骨骼肌发生强烈痉挛,最终导致呼吸肌麻痹而死亡。”

 ‮物药‬作用非常迅速,没等张欣说完,晨晨已经全身强烈搐着跌倒在地上,只见她在地板上痛苦地翻滚着,双手紧扼颈部,张着嘴,瞪着眼,‮腿双‬蹬,身体绷成弓形,由于喉肌痉挛,她只能发出“呼呼”的哮声,嘴因缺氧而开始发紫…

 “我曾经多次注过这种毒剂,”张欣又接着说道:“那种滋味令人终身难忘,但对狂来说,倒不失是一种极好的刑罚。”

 “与电击刑相比,哪一种更刺些?”敏敏问道。

 “那当然是电击刑最刺,不管是谁,一上电刑台准玩完!”夏道。

 十分钟后,行刑女开始给晨晨注解药,这时晨晨早已因窒息而昏死了过去了。

 第四项和第五项刑罚分别是电击刑和绞刑,各执行十分钟。被电醒的晨晨艰难地向电刑行刑台爬去,从出的水在地板上拖出一道痕。她爬上电刑台,仰面躺好,行刑女分开她的‮腿双‬,在她双上装好电极,并把她全身固定在台子上,开始行刑。

 电击刑是公司里最残酷的一种刑罚,也是女们最消魂的一种刑罚,十分钟后,当晨晨被行刑女从电刑台上拖下来的时候,她已处在深度昏状态,行刑女用电击器电她的部,直电到第六下,晨晨才苏醒过来。

 接着她们把晨晨拖到绞刑架下,由于刚上过电刑,晨晨还无法站起身子,两名行刑女只好架着她,另一名则把她双手扭到背后用手铐反铐起来,并把绞索套入她的脖子。

 “执行!”随着行刑女发出清脆的口令,一名行刑女一按电钮,只听“砰”

 的一声轻响,晨晨那娇美的体被猛的吊向半空,只见那条的绞索一下子深深地勒进了晨晨的脖子。由于窒息,她身子拼命扭动,‮腿双‬蹬,一缕鲜血从嘴角渗出…

 十分钟后,行刑女把晨晨从绞刑架上放了下来,她的心脏还在微弱地跳动。

 两名行刑女走上前,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然后将电击器入她的道,按下电钮,只听一声沉闷的放电声,晨晨身子猛地一震,随即“嘤咛”一声微微睁开了双眼,但不到三秒钟,随着全身一阵剧烈的痉挛,她又昏了过去。

 行刑女根本没有一点惜香怜玉之情,继续用电击器电击晨晨的道,但对于每下电击,晨晨的所有反应仅仅是蹬几下大腿或全身轻微搐几下,始终未能再次醒来!

 “张欣,晨晨小姐会不会死啊?”盈盈问道。

 “有可能,过去在行刑过程中常有学员死亡事件发生,”张欣答道:“这些情况学员本人也清楚,但她们还是愿意来学,愿意接受种种酷刑。”

 “所以嘛,我们女人都是货,嘻嘻!”夏接着道。

 “唔,货,快我的部!”敏敏一手捂着部一手指着夏命令道。

 “是!”夏爽快地答应道,随即跪到敏敏跟前去敏敏的水。

 在女们一阵之后,那边晨晨已被行刑女电醒,虽然她的身体已受到严重摧残,但之极的她仍坚持要执行完第六项刑罚。

 第六项刑罚是在学员的道里灌入一种强刺,其痛苦程度如同是将一把利刃刺入道。行刑时间没有限制,一般要到水把道内药冲洗乾净为止!

 只见行刑女剥光晨晨身上的衣服,然后在她的脚脖子上套上绳子,把她‮腿双‬分开呈“y”形倒挂起来,晨晨双手下垂,身子痛苦地扭动着。

 这时其中一名行刑女走上前,将一瓶行刑用药灌入晨晨那直冒水的道中,只听一声惨叫,晨晨全身烈挣扎起来,两条雪白的粉腿不停搐,双手在道中挖…

 “这种‮物药‬会不会烧伤道粘膜?”敏敏问。

 “不会的!”夏回答道:“它只对神经产生刺作用,但却没有任何腐蚀。”

 五分钟后,行刑女把晨晨放下来,然后把她拖到房间一头,让她与其她几位学员躺在一起,随后便开始执行下一个学员的测验了。

 “张欣,你有没有接受过这类测验呢?”当她们从“狂”训练房出来的时候,敏敏问道。

 “当然啦!”张欣颇感自豪地回答:“当初我也是从一名普通情表演员升上来的呢!那时我接受完这六大刑罚之后,还勉强能行走,于是夏姐又亲自给我执行了第七种酷刑!”

 “那是什么刑罚呀?”敏敏好奇地问。

 “那刑罚叫房绞刑,”张欣边比划边解释道:“先用两个真空吸引器套在双上,然后开动机器把吸引器内空气走,再用连在吸引器上的两条绳子将人吊起来。嗨!那时简直要把我的双从身体上撕拉下来!”

 “真带劲!”敏敏一脸响往。

 “光这样还不算,”张欣继续说道:“夏姐还用电击器电击我的部,每次受到电击,我身子不免要搐扭动几下,这又进一步加剧了房的负担!”

 说话间,他们来到了六楼。

 “这一层是培训情表演艺术的,”张欣介绍道:“今天刚巧没人,我们以后再来参观,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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