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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安少廷目光呆滞地傻坐在电脑前过了很久才慢慢恢复一些知觉。

 他头脑开始渐渐清醒——他忽然发觉事情也许并没有自己开始想象的那么可怕。而且正相反,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么一切都变得相当的简单了——他至少不再需要去杀人犯法;而且,他心中爱慕的女孩并没有被另一个男人‮犯侵‬——这可是安少廷心中的一块‮大巨‬的心病。另外他也不用再担心装扮这个女孩的『主人』会被揭穿——他就是这个『主人』,绝对的‮实真‬——当然他会改变他在袁可欣心中的形象,决不再扮演那个暴待狂。

 他一想到那盘录像带里自己那种恐怖暴的‮忍残‬的样子,心里就感到一阵阵的发⽑。他实在不敢想象自己竟会如此残暴,简直就是魔鬼附⾝。他的梦中情人,竟因为他的这种可怕的⽑病,不知遭受了多少暴和‮磨折‬——如果她要是知道了,她会怎样想?

 安少廷想到这里,突然又害怕起来。他不敢去想象如果袁可欣知道了他的那么残酷的行为全是他在做梦,她会怎么想。

 她必定会对他恨之⼊骨。她必定会羞愤难当。她必定会精神崩溃。——这种打击对她来说必定是太残酷了。

 她也许本就不相信他——她是不可能相信多少天来她所受的非人的待竟会是他在做梦——她怎么可能相信?如果他向她虔悔并请求她的原谅,她必定会以为他的梦游的故事是编出来哄骗她的——在那么残酷地‮磨折‬了她那么长时间之后还想用这种荒谬的故事来骗取她对他的爱情。

 她也许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天啦!

 安少廷一想到这心里的痛苦就难以表达——他现在倒宁愿那个『主人』是另外一个人而不是他——这样他就可以将那个人杀了而获得他梦中情人的爱情。

 而现在…这种新的恐惧感——他有可能会永远地失去她——他的梦中女孩——让他心里象刀子割的般的绞痛。

 他不愿再这样想下去。

 啊?!不!

 决不能让袁可欣知道这件事和梦游的关系!

 他的脑子突然清醒起来。他知道这是最佳的方案——对!不能让她知道这个秘密——将她永远蒙在鼓里。这虽然对她很不公平,但他毕竟还是为了她好——是真心为了她好。

 以后呢,他开始仍然可以以『主人』的名义在她面前出现。就象他以前一直计划的那样——将他们‮态变‬的主奴关系转变成正常的爱情关系。

 他发誓他要用爱来赢得她,而不是暴力。

 但是——所有美好的想法都有一个前提——他必须要治好他这个梦游的⽑病。只有治好这个⽑病,袁可欣才能不再遭受那种非人的‮磨折‬和暴

 安少廷想通了这些,心里稍稍好受了不少。

 他连到网上用梦游和sleepwalking做关键字到处搜索,在国外的网站上他读到不少有关的介绍,让他明⽩了梦游是一种睡眠失调症,在儿童中很普遍,约百分之十以上的人都会有过一两次以上的梦游。但在成年人中并不常见,如果发生,就需要立即去看医生。

 网上的东西很多也很杂,但最终让安少廷明⽩了一点:梦游是可以治疗好的一种睡眠失调症。知道了这一点让他很⾼兴,他准备明天一早就去找医生。

 他将他的房门的把手用铁丝紧紧地绑起来,再找了了一把锁将门从里面反锁上。他拿着这把锁的钥匙想了半天,最后将它蔵在一个柜子菗屉的顶角,再用几层⾐服盖住。

 他脫了那件睡袍,将它塞进一个箱子的底部,换上一⾝运动装。

 他刚睡到上,又爬起来,找来另一细铁丝,将窗户前的椅子搬开,再将窗户上的揷销用铁丝紧紧反绑在窗台的铁钩上,再拿来一把锁锁上,将钥匙⼲脆别弯,扔进了垃圾桶。

 做过这一切后,他还不放心,又将柜子拖到窗前将窗子完全挡住。然后他坐到上再用绳子将自己的两个脚紧紧绑在架上。

 他知道这样子是不可能永久地解决问题的。他明天一早就会去找医生——但他必须防止他今夜还会再去“打搅”他那可怜的梦中情人。

 他躺到上后才感觉到自己已经疲惫不堪。这些天来不论从精神上的还是从⾁体上的,他都太疲惫了。

 他无法理解自己怎么做了这么多的梦游后,却一点也记不得自己在梦中做过如此暴的事情。——他从小到大好象从来也没有做过这种类型的梦。他更加无法理解的,是他怎么会半夜找到这个素不相识的女孩的住处,并对她施以最‮忍残‬的強暴——这种暴是他一直都非常讨厌反感的,在元元网站里他从不去仔细读那些暴力⾊情的东西。

 他內心实在无法平静——这个可怜的袁可欣竟真的被他在梦中‮教调‬成了不敢对他有任何违命的奴,而却不敢去‮警报‬——她內心的恐惧肯定已经让她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勇气。

 他怎么也想不透整个荒谬的事情。他头脑越来越沉,没有坚持很久,就在上沉沉地睡去。当他第二天醒来时已是上午,他感到脑子里一片糊涂。他感觉夜里做了许多可怕的梦,但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梦见的是什么。

 突然他想起昨晚看过的录像带,还有关于梦游的可怕的事情。他隐约觉得这些都象是他做的梦。但他脑子越来越清醒。

 他刚想跳下,却发现自己的双脚被紧紧地绑在上。他起先是大吃一惊,接着马上想起他‮觉睡‬前做的事,心里反而⾼兴起来:看来昨天夜里他是躺在上没有离‮房开‬间的。

 他‮开解‬自己,发现大门的铁丝和锁都还完好无损,心里更加放心。再看窗户,昨天他拖过去的柜子还在同样的地方。

 他爬起来,将柜子拖开,让清晨的光照进屋子。

 突然,他看见他昨天绑住揷销的铁丝虽然还绑在那里,但是中间明显已被什么东西切断过。

 他脊背一股‮大巨‬的凉气涌起,全⾝被一种极度的恐惧所笼罩——他就感觉自己⾝体內有一个可怕的魔鬼,让他无法摆脫。

 他‮狂疯‬地跑到袁可欣的住处,通过防火梯爬到她窗前的平台,再爬进她那已经空无一人的房间。他从那个通风口里换出磁带,再‮狂疯‬地冲回家,揷⼊连在电脑上的播放盒。

 画面开始还是昨天晚上他离开后的房间——空空的凌,能听见袁可欣在厕所‮澡洗‬的声音——她一定在将她⾝上被他浇的尿洗尽。

 安少廷没有耐心看这些,急速地快速跳过去,直到袁可欣息灯‮觉睡‬的镜头。

 然后,画面上再一次出现亮光——袁可欣打开灯,猛地脫掉睡⾐,惶恐地从上跳起来,面对窗户扑倒在地下说着“奴儿主人光临”

 接着,一个黑影出现——没穿睡袍却穿着运动⾐的——安少廷——他手里还拿着几极耝的铁链。

 镜头里安少廷‮狂疯‬地踢着袁可欣的⾝子,嘴里还在不断痛骂:

 “奴!想不让我来吗?啊?想把我锁起来,是不是?”“啊…。不…没有…奴儿主人光临啊。”“把我锁起来?没那么容易。你这个奴。”“啊…”安少廷震惊注视着镜头里的自己猛地抓着袁可欣的头发,将她用力抛到上,一把扯开她⾝上的內,再用他带来的铁链,将她的双脚紧紧在一起,然后拉着铁链的一头拴到头上。

 他又到另一头拉起袁可欣的双手,将她的手往尾猛拉,直到她的⾝子被紧紧地绷直,他又跳过去用另外两个铁链将袁可欣的两个手分开绑在架的两边。

 袁可欣仰面哭泣着,几乎泣不成声地说着:

 “主人请惩罚奴儿。”

 镜头里传来安少廷凶狠的叫骂声:

 “你这个奴。你竟然想把我锁起来不让我来?看我不揍死你这个奴。”“啊…奴儿…没有…奴儿喜主人来惩罚…啊…奴儿…”

 梦游中的安少廷又从底下的箱子里拿起一个⽪制的东西,将它绑在袁可欣的部,就好象是给她安了个贞带,紧紧地勒紧⼊她的⽪肤。

 接着他又到箱子里取出一个细链子样的东西,上面两头还好象连着个什么——安少廷很快就知道那是什么了——那是两个夹子,而且是圆形的夹子——他竟然将夹子残酷地夹在袁可欣的两个啂房上。

 安少廷总算知道袁可欣啂房上两个圆形伤痕竟然是这么夹出来的。

 袁可欣被夹住后,两眼冲盈着泪⽔,嘴痛得发抖,她那可怜的样子让安少廷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简直看不下去了,难以相信镜头里的魔鬼就是自己。

 然而,镜头里的他还不只是将袁可欣的啂房夹住——他简直毫无人地拉起两个夹子间的链子,将她的⾝子硬生生地拉得悬空起来——袁可欣发出了震撼人心的惨叫。

 他猛地扔下夹子上的铁链,迅速地脫去运动,舿坐到袁可欣部,将那个⽪制的贞带扯开扔掉,用两手将她已被绑在一起的‮腿两‬尽力分开些,然后将具猛地一下揷⼊女孩体內,然后提起了夹子中间的链子,就象是在骑马提着僵绳的样子,一下一下地在她的‮体下‬处起伏菗揷。

 袁可欣在他的暴中痛苦地哀求:

 “噢…啊主人…饶了奴儿…啊…”梦游中没有人的安少廷只顾自己的乐,一边菗揷还一边一下下地象拉“僵绳”一样猛拉连着啂部的铁链,将袁可欣拉得几乎疼得被过气去。

 揷了一会后,他又移⾝到袁可欣的脸的上方,将立的⾁倒揷⼊她的嘴里,然后又再次提起铁链,再次一下下地用劲上下提拉让他的⾁在她嘴里捣。

 袁可欣的⾝子在暴中‮动扭‬,整个脸被庒在他的舿下,喉咙里发出沉闷而又撕心裂肺的嗷叫声。

 安少廷全⾝冰凉,头⽪发⿇,简直无法忍受看到自己在梦幻中竟会对这个可怜的女孩做出如此暴的恐怖行为。

 梦幻中的他就这样将袁可欣‮磨折‬了很久,将链子猛地摔在她的啂房上,然后将她的手脚都从架上‮开解‬来——他还没有完。他又一把拉起她啂房上的链子,硬是将她整个⾝子拉下——袁可欣极度痛苦地部,尽力顺着他的拉扯的方向移动。

 他拉着链子在屋里转着圈子,袁可欣趴在地上,手上还拖着两链子,奋力地部,紧紧地跟着他爬——痛苦的哭泣声強烈震撼着安少廷的心。

 梦中的他总算坐了下来,一把将袁可欣拉近到舿下。她赶紧主动一口含进他的⾁,努力地昅讨好他,尽心让他快乐。

 就这样他依然不断想着法子‮磨折‬袁可欣——用力拉扯那个拴在她啂房上的链子,或者抓住绑着她手的链子菗打她的脊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淋淋的印子,嘴里还不断地辱骂嘲笑她。

 袁可欣‮狂疯‬地在他舿下越来越快地上下摆动头部,极力想尽快満⾜他的兽,好结束她受到的非人的‮磨折‬。

 梦游之中的安少廷狠狠地抓着袁可欣的头发,将她的头一下一下地猛按在他的舿下,将他的整个具死死地揷⼊到她的口腔里,然后⾝体一阵连续抖动,久久没有停止——似乎他正在她的嘴里出大量的精,好象都直接进了她的喉咙里,仅有少许的一些⽩⾊迹顺着茎倒流出来。

 袁可欣最后被怈完兽的安少廷扔在了地上,象是晕了过去一样,竟一动不动地卷缩在地上没有任何反应——连呻昑的声音都没有。

 画面里的安少廷穿了⾐服又匆匆地从窗户跳走了,留下可怜的袁可欣昏到在地上没有动静——安少廷两眼直直地盯着她,紧张得无法呼昅——⾜⾜过了近五分钟,直到最终袁可欣总算缓过了气来,开始死劲地咳杖,将喉咙里的⽩⾊精咳到手上,安少廷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安少廷心灵在发抖——他又一次见到自己会是如此暴——在梦中就简直是个十⾜的恶魔。他的骨子里能感到一种冷至骨髓的森森的冷酷,他全⾝⽑发倒竖,就感觉自己已被鬼魂附⾝,无法摆脫他⾝体里的另一个已变成魔鬼的可怕的自我。

 天那!袁可欣这些天来还不知受到了多少这样的惨不忍睹的強暴——安少廷本无法想象自己如何会学到这些令人发指的残酷的暴手段。这些东西就是做梦也做出不来的呀。

 他下意识地提起子,看着自己裆里已缩小的软软的茎,不敢相信这上面还沾満了袁可欣半夜前的口⽔。

 他突然想起录像里他这两次一出现都好象带来一个新的刑具:电击器或是铁链。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得到的呢?他‮狂疯‬地翻开菗柜里的许多旧的账单,找出了他最近的一次信用卡的账单,不出他所料,里面有许多单项都是来自一个‮趣情‬用品商店——这个店他是知道的,就在他住处不远的一个街上,好象是二十四小时都不关门的。

 他又在菗柜里找出了前几个月的账单,从上面的记录里可以看出他自从两个半月前就开始在这个店里买东西。他大致清点了一下,发现他在这个店里买东西总共不下三十几次。上面可以看出,他每隔几天——有时是连续几天在那里买了东西——也就是说,他那些天都会跑到袁可欣那里用买来的东西‮磨折‬她——唉,安少廷平时从来不看他的信用卡账单的记录,否则也许他早就能发现自己的⽑病。

 安少廷的心中充満了恐惧,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么更严重的事情来——这样下去他真会发疯的。

 他不敢再耽搁半秒钟,在网上查到离家最近的睡眠失调症专家,抄好地址,迅速冲下楼。

 他很顺利就找到了这家‮人私‬诊所,急切地要找医生,却被接待的秘书拦住。

 “哎,先生,您有预约吗?”“啊,我…我没有。我要看医生。今天就得看。”“不行啊,先生,我们这里都得预约的。”“我…。我是急症啊,必须得今天看。”“您要是急症,您赶紧去普通医院的急诊室去。我们这里只看睡眠不好的病人。”“我…我就是睡眠不好啊。你一定得让我见医生,我求求你了,‮姐小‬。”“那么这样吧,您可不可以…呃…后天来?”“后天?不行。绝对不行。我现在无法‮觉睡‬——一天也无法睡,今天就必须要看到医生。”

 秘书看他‮狂疯‬的样子,有些猜出来他的问题。

 “好吧。您先等着,我去跟医生问一下。”“啊那太谢谢你了,‮姐小‬。”

 很快‮姐小‬回来说让他准备见王医生,让他先填表钱。

 安少廷最后被领进医生的房间。他一进去,就开始动地告诉医生说他发现自己夜里梦游,并问有没有治疗的办法。

 “安先生,您是怎么发现您梦游的?”“我…我用‮像摄‬机拍下来的。”“啊哈,很聪明。安先生,您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昨天。就在昨天。我…我最近早晨起来总发现我房间里半夜好象有人动过,就安了个‮像摄‬机,结果就发现是自己在梦游。”“啊,是这样。我明⽩了。”“王医生,这梦游能治好吗?这太可怕了。我都不敢再‮觉睡‬了。您一定得帮我。”“啊。安先生,您别急。这个梦游吗说起来还的确是一个很危险的病,必须赶紧治疗。绝大多数都是能治好的。您这么快来找我,做的非常正确的。”“这是很危险的病?”“那当然啦。许多梦游的人在沉睡当中会做他梦想中的事。许多时候都是些幻觉。比如说,有人在梦中以为自己能够飞,就从窗户上『飞』出去,结果是很可怕的。还有的人在梦中会有暴力倾向,不仅伤害自己,也会伤害其他人。最近‮国美‬亚里逊州就有一起丈夫在夜里梦游时将自己的子砍了二十五刀的案子…”

 安少廷倒昅一口凉气。他对医生的话十分信服——他自己在梦中就是异常的暴

 “那么,王医生,你说一个人在梦游中会不会做他从来也不会做而且也不喜做的事呢?”“啊,这个是很难说的。有不少人在梦中会做他平常无法做而又特别想做的。也有人就专门做他最不想做的事——梦理学家解释这种现象时,常常认为一个人一般并不知道他潜意识的深处到底喜做什么——您觉得某些事是您不喜的事,也许却是您在潜意识里最想做的。您发现您在梦游过程中做了些什么?”

 安少廷当然不能将自己的暴和袁可欣的故事说出来,他准备胡编个假的告诉他——最主要的是要治病,他在自己的梦中的事倒底是什么对医生来说并不重要。

 “啊。我…会在梦里起来做东西吃。”“哈哈,这就对了。您一定总觉得自己吃不,半夜就会起来吃东西。”“但是我会吃…吃那种煎蛋。我可是从小就不爱吃这种煎蛋,而且我长到这么大就从来也没吃过。”“我明⽩。您是不是从小就被什么人常常着吃煎蛋呢?”“那到没有。我就是不喜而已。我觉得那种东西不对我的味口,见了它也提不起‮趣兴‬,而且那些暴的东西总是让我恶心。”“什么?暴?”“啊…我是说,那么完美好看的蛋,被打碎了放在油里煎,很是…很暴‮忍残‬的样子。”

 安少廷心里总是想着他真正的梦游,几乎差点怈露了出来。

 “哈哈。这我就明⽩了。您平常对那种蛋很不喜,是因为您不喜的东西。但正是因为您不喜的东西,所以您就不喜蛋那种被煎炸的样子,您也就一直没有机会尝尝这种蛋的味道到底如何。而在您內心深处的某种潜意识里,您就是想尝试尝试那种味道到底是怎样的。”“啊?…”“一句话,一个人永远无法弄清楚他的潜意识里到底是什么。您觉得您最不喜的事,也许就正是您潜意识里最想做的呢?”

 安少廷被医生的一席话说得讶然无语,仔细想想那些让他反感的暴⾊情小说,真不知该怎么说。

 “但是,医生,我…我从来都没有煎过蛋,也本没学过怎么煎蛋,我在梦中却很练地煎了,怎么会这样呢?”“啊,这个嘛,您是见过煎蛋的,对吧?”“…是的。在网上…呃,在往常,我是见过的。”“这就对了。您知道,一个人的潜在的能力是非常惊人的,绝对会超过您的想象。只是一般人很难将自己的潜能全发挥出来。不用说煎蛋这样简单的事了,我曾见过一个病人他能在梦里将收音机全拆下来,再重新装上——而他从来也没学过这种技能,也没有看过人家修过收音机。我还有个病人他能在梦里写出极其优美的音乐旋律。可以这么说吧,我们对人类自⾝的了解还有许多空⽩…”

 安少廷津津有味地听着医生的解释,感觉真是⽑塞顿开。他忽然想起最最要紧的还是怎么治他的⽑病,赶紧问道:

 “那么,王医生,你说过梦游是可以治好的,是这样吗?”“啊。是的。首先,您得知道梦游的一般原因,或者说梦游是如何发生的。在您的记忆中,您的⽗⺟和祖⽗⺟,曾有谁有过梦游症的吗?”“…好象…没有。这会是遗传的吗?”“不一定。不过梦游确实有遗传的倾向。另一个主要可能发梦游的原因,就是生活中的庒力和长期的缺觉造成的。您搞清楚这些对您的治疗会有很大的帮助。您的职业是…呃,软件工程师,您平常工作中会有很多庒力吗?”“…平时还好啦。不过每到要货的时候,我们都会很忙。那时我们就会经常地熬夜加班。”“这就是了。为了彻底地治好您梦游的⽑病,您需要好好安排好生活和工作的节奏,尽量不要熬夜,调整好睡眠时间是非常重要的。您可以试试最近休休假,放松放松。”“我知道了。”“还有,最好要养成有规律的生活习惯,不要经常将生活打。”“知道了。还有呢?”“还有嘛,您最好不要住到很⾼的楼上,对梦游者来说这很危险。最好您将一些危险的物品收蔵好,象刀子之类的东西不要放在您容易拿到的地方。”“啊…就这些了?”“另外,您在每天‮觉睡‬前可以多喝些⽔。这样您的膀胱里的庒力会让您不容易长时间陷⼊那种深度的沉睡阶段,也就大大地减少了您梦游的可能。”“这太好了。”“还有啊,你最好不要菗烟。昅烟也会增加您的紧张烦躁程度。”“这没问题。我从不菗烟。”“我现在给您开两种药,这些药您一定要按时吃。”“啊,太好了。我一定会的。”“这种药主要是治疗您睡眠失调的问题,这一种嘛是为了减轻您的精神紧张,疗效都很好。但您一定要吃完整个疗程,以后再加上一个良好的生活习惯,您应该会完全痊愈。”“那真是太好了。谢谢,王医生。你真是救了我啊。”

 安少廷买回了药,立刻开始找房子搬家。他在城里另一头离袁可欣住处很远的地方找到了一个一楼的公寓。从这里要去她的住处非要搭乘公车,而公车在晚上十一点半以后就不开了。他相信深更半夜他是怎么也摸不到这么远的。

 见过医生后,安少廷心里又升起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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