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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安少廷趴在离他的梦中情人的公寓相当近的一栋旧楼的顶上已经快两个小时了。他已是连续四天跟踪女孩的起居,并在这里埋伏等候。

 为此他向公司里请了长假——象他现在这种魂不守摄的心情,他本不可能还有心思去上班。

 他两眼一直盯着那个女孩房间的大门,不时地用望远镜左右搜索,等待着那个被他的梦中情人称为『主人』的那个混蛋出现。

 但是那个人一直都没有出现。

 他已弄清楚他的梦中女孩名叫袁可欣,就在两个街以外的一家‮行银‬做出纳,⽩天他能从远处观察到她的一举一动。

 她总是按时上班,中午会到街角的餐馆和同事们一起吃饭,晚上又按时回家。

 他每天都能看见他那美丽的梦中情人下了班后独自回家,有时会出来买点东西,多数时候就待在屋子里。

 安少廷每天都守候到袁可欣的房间里的灯息了一个小时,然后才回家睡几个小时,再在大清早赶到这里等着她起上班。

 但这几天从没有任何长相和他相似的男人在她⾝边出现。

 他已经越来越失去耐心——他实在太想再次重温四天前那个一想起来就会让他热⾎沸腾的奇妙经历。

 他知道现在不是动的时候。他不断告诫自己要克制,尽量要时刻保持自己的冷静。

 但每每回忆起那个傍晚的奇妙的经历,他就按奈不住內心的狂喜和动——毕竟那是他的第一次,而且其中的过程又是如此曲折离奇,实在让他难以冷静。

 那真是太美了——那么美妙的⾝子,温暖的口腔、火热的户——真是怎么摸也摸不够啊。

 当然,他对这个袁可欣的感情决不只是⾁体的。他相信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她——这个可怜‮纯清‬的梦中女孩——他现在一直在心里还称她为梦中女孩。

 他有时甚至相信这是老天的安排——让他们在梦中相识,然后派他来爱上她、拯救她——这就是命运。有时你还不得不信。

 这几天他每次在远处观察袁可欣的时候,都会心跳加快、全⾝发热,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強烈感受——绝不是那种一般的⾁体的惑——他相信这就是爱情。

 他火热的心里又唱起了改编的歌曲:

 『美丽的奴儿你站过来,站过来,站过来,今天你的表演很精彩,请你不要假装不愿我爱…

 我左摸右摸上摸下摸,原来美丽奴儿可不简单,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奴儿你的心思还真奇怪…』

 他一边哼着歌曲,一边幻想着用手摸到她那人的⾝体,他的‮体下‬就会不情自噤地起——对一个你深爱的女孩,这不也是很正常的吗?是爱情的自然延伸。

 安少廷现在已经知道了她的住处,本来他是可以随时去找她的。但是,现在横在他们面前的,就是那个非常可怕的障碍——那个真正的主人——那个讨厌、可恶、凶狠、毒辣、残暴、‮态变‬、没有人的禽兽!

 那个人只要一天还在,他安少廷就不能光明正大地和袁可欣往,就只能偷偷摸摸地去冒险。

 这是他安少廷不能忍受的。

 现在他的唯一的选择,就是将那个男人除掉。最好趁着那个人还不知道他安少廷的存在,从背后突然下手。

 这是安少廷那天一回家就做出的决定。

 他无法想象自己的梦中情人被另一个男人暴地‮磨折‬——象一个奴一样被任意驱使待——这是他决不能容忍的。他一想到这种事他就会心嘲澎湃、热⾎沸腾。

 他安少廷长了这么大,从来都是守法公民,杀人犯法之类的事好象决不会和他联系上。可是一想到那个袁可欣见到自己时的那种恐惧的样子,他心里马上就是満腔热⾎、豪情万丈——为了解除这个可怜的女孩的痛苦,他定会抛头颅、洒热⾎,全⾝的⾚诚和勇气纵是刀山火海他也决不会犹豫半分。

 当然,每一想到要去杀人,安少廷心里还是会有一阵阵的惊悸。不过,他既然决心已下,他就再也不会后悔。

 安少廷并不是个鲁莽的人。他那天回家后曾思考了很久。

 他开始想先跟袁可欣说个清楚,然后鼓励她不要惧怕那个混蛋,由他出面和那个家伙谈判,实在不行就将那个家伙⼲掉,不论她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他都会义无反顾地为她保密——她甚至可以什么秘密都不告诉他。

 这样一来,一旦成功了,袁可欣必定会感他。他们以后必然可以成为真正的情人——不是那种‮态变‬的主奴关系,而是真正的相亲相爱,当然也会有爱——许多爱——那种爱到深处时自然的两相愉。

 就算袁可欣不爱他,或爱不上他,他也甘愿为她效劳。她必然会终⾝感他——这就够了。他安少廷决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他会做得象个真正的君子。

 但是,另一个更加人的想法后来在安少廷的脑子里占了上风——他可以悄悄地将那个男人杀了,但全瞒着袁可欣,不让她知道——永远不告诉她。

 那么…天那!

 安少廷每每想到这里他的心就会动得狂跳——那么,袁可欣就一直不知道他安少廷的‮实真‬⾝份——她会一直以为他安少廷就一直是她的『主人』——那么…

 安少廷无法不动——这个想法实在是太完美了——那么,这个女孩就会一直做他的奴——对他百依百顺的奴。

 当然,虽然他还会称她为“奴儿”但他不会再对她使用任何暴力待,不会再让她受到伤害和‮辱凌‬,不会让她一见到他就恐惧得发抖——他只会象对待一个情人那样对待她,让她心甘情愿地和他合——甚至是‮望渴‬得到他的⾝体和他的爱。

 安少廷为这个大胆的想法动得简直不能控制自己。他不断地幻想着一边轻吻这个女孩的美丽的双,一边‮摸抚‬她美妙的⾝体并让自己立的具‮擦摩‬她动人的户。他常常会为这些幻想‮奋兴‬得全⾝发抖。

 但是,这一切都要求他安少廷要去杀人!

 ⼲了!

 为了奴儿!也为了他自己。

 不就是去杀个人吗?买把斧头,就埋伏在袁可欣公寓的楼道里,猛地冲上去,一斧下去——当然具体实施起来不能这么简单。不能在她的公寓附近。否则她会很快就知道发生了谋杀案。

 先发现那个男人,然后跟踪到他住处,一斧子下去…或者将他引导到一个无人处,一斧子下去,再将他尸体秘密埋起来,让人很长时间发现不了。

 这几‮安天‬少廷虽然时时都是満腔的热⾎和一⾝的英雄气概,但每想到这些杀人细节他也不噤全⾝发⿇。

 不过,一想到袁可欣会听任自己捏的啂房、顺从地让自己菗揷的户、主动为自己献上的口——安少廷觉得自己就是付出命也是值了。

 那个男人不会比自己強壮很多。他的⾝材必定和自己相仿,否则袁可欣也不会两次错认。所以他的计划一定是可行的。

 现在第一步一定要跟踪到那个男人。然后才能决定下面怎么走。

 哎!自己的梦中情人还不知何时才能被他解救出来。

 安少廷心里一遍一遍地胡思想着,眼睛一刻也不离地盯着袁可欣的房门。

 从昨天开始他就有些失去耐心。

 他几次想不顾一切地冲下去——冲进女孩的房间。但是他心里非常清楚这么做的危险——只要一天不将那个男人找到,他就一天处于危险之中——而且很可能是致命的危险。

 他现在內心的挣扎更加烈了——连续几天的跟踪守候已让他精神疲惫,实在很想去袁可欣那里放松放松。

 现在看来那个男人在最近来找她的概率也许很小。那么,如果今天他到她的房间里快速地享受一下,对他的所有计划都不会有什么影响。

 每想到这个可能,他就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內心的冲动——只要很短的时间就可以。

 但是,他这样的行为不只是冒险,也显然是很琊恶的——在这么一个可怜的女孩⾝上趁人之危地发怈兽——这可是他的梦中情人啊!

 而且现在他在她面前还得表现出一付残暴的『主人』形象,对她用最冷酷的语气发号施令,不得表现出半分怜悯。

 然而,他脑子里不断闪现的袁可欣娇美的⾁体、那两个被他手指触摸就能产生奇异的感觉的啂房、还有那包裹住他⾁的美妙的户,无时不在刺着他的全⾝细胞。

 毕竟这么一个温顺乖巧、供他尽情享受的女体,昅引力实在是大得可怕。

 他不断地在內心跟自己的理智斗争着——他最后在心里不得不和自己做出妥协——今天只要那个男人在八点种还不出现,他就去找袁可欣——他的梦中情人。

 他不停地看着手表,焦虑不安的心让他越来越紧张。

 看看已经快八点了,安少廷在心里嘀咕,那个家伙今天八成不会来了——他一遍一遍地在心里说服自己相信这个判断,下去找她的念头越来越強。

 终于,八点到了。

 安少廷按奈住自己的动,谨慎小心地来到了女孩的门前。

 他左右查看确信周围没有危险,倾听她的房间里除了微弱的电视的声音外也没有任何怪异的动静。

 安少廷強按住自己紧张的心情,稳稳地敲了三下门。

 房间里的电视的声音突然给关掉了,但没有开门的动静。

 安少廷又敲了三下。

 门里传来把手转动的声音——紧接着,袁可欣打开了门。

 安少廷屏住了呼昅,等待着如果出现任何异常,他就马上逃之夭夭。

 女孩一见到他,脸上现出相当惊奇的表情,立刻将头低下,用微弱而又卑谦的语气轻叫一声:

 “主人。”

 安少廷心脏狂跳,她的反应让他相当満意——屋里一定没有另外一个『主人』,否则她的神情必定会比这要震惊得多。

 安少廷暗叫侥幸,脸上不露任何表情,推开门径自往里走,一边查看房间一边用冷酷的口气说道:

 “奴儿,怎么才开门?”

 袁可欣立刻在他⾝后关上门,象上一次一样,绕到他面前,一边手忙脚地还象上次那样脫光了外⾐,然后伏倒在他脚下,颤声说道:

 “奴儿主人光临…奴儿不知…不知是主人驾到…请…请主人惩罚。”

 安少廷大为宽心,见到她仍然自称奴儿,说明她还什么都未发现。

 看着伏在地上的顺从的女孩,安少廷的‮体下‬猛然起,望立刻又达到了⾼嘲。

 这一次他有备而来,已经想好了怎么扮演这个“主人”的角⾊。

 他不紧不慢地坐到边,盯着她⽩⾊三角包裹的翘着的庇股,用冷冷的语气说:

 “我现在来让你吃惊了吗?”“啊…不…奴儿只是没想到…主人…会这个时候来…”

 安少廷心里轻松起来,知道一切都正常,而且袁可欣没有料到他这个时候来,说明那个男人今晚和他在这里撞车的可能极小。

 他心里早已热⾎沸腾,但嘴里仍用冷淡的口气说:

 “哼。难道我现在不能来吗?”“啊…是…奴儿该死。奴儿该死。请主人惩罚。”“奴儿,知道怎样为主人服务吗?过来。”“啊…”半裸的袁可欣慢慢地爬起来,走到安少廷跟前跪下,紧紧地低下了头,用非常不安的语调轻声问道:

 “主人…不惩罚奴儿了?”“你只要表现好,我就不惩罚你。”“啊?…奴儿刚才十分怠慢主人,奴儿请主人惩罚。”

 什么?

 安少廷非常吃惊,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这个女孩似乎也太老实了吧?他这个冒牌主人已经说了只要她表现好就可以不惩罚她,她还傻傻地说什么甘愿惩罚的话?

 安少廷心里又觉得事情好象不太对头,但却说不清楚到底哪里不正常。

 他现在只想让她脫光了让他好好満⾜一下就走,可不再想搞什么鞭刑了。但是,似乎这个女孩和她的『主人』之间关系很复杂,好象不能按常规来揣测。

 是不是她的主人常说些反话?说不惩罚她的时候,可实际上也许会更狠地‮磨折‬她,所以她⼲脆主动请求惩罚?武侠小说里的大魔头们八成都是这样。

 可这可是现实生活啊?那个混蛋真有这么毒辣?

 但从这个女孩经常表现出的恐惧的样子,说不准那个家伙就是如此‮态变‬:她只有处处揣摩他的本意,才能避免更严重的惩罚。

 安少廷权衡了一下,决定还是顺事表演的比较妥。心里不噤暗叹,本来只想好好正常地跟她⼲,现在还得玩些令人不愉快的花样。

 他提⾼了嗓门,有些恶狠狠地说道:

 “我当然要惩罚你。你给我爬到上来。”“是。主人。”

 袁可欣没有任何怠慢,立即顺从地爬了上去,跪趴在单上。

 安少廷看着她可怜的样子,心里真是很不舒服。但这时候实在由不得他心软。

 安少廷一把将她翻过来,然后将她的‮腿两‬拖到边,再将她的头拉到的另一边的沿耷拉下来。这样一来他揷⼊她⾝子的时候她就不能直接盯着他看——他总是担心被她看多了会被看出破绽。

 安少廷这一回有了准备,知道起码要避免那种纯粹的鞭打,可以让他又算是惩罚,又不让她特别痛苦,而且还要不影响他在她⾝上发怈

 他还记得低下箱子里有不少玩艺儿,弯⾝将箱子拖了出来。

 当他真的打开箱子时,发现里面的东西都太令人恶心——各种形状和颜⾊的具模型、各种大小的夹子、带环的绳子、不同耝细的铁链、他上次见识过的几付手拷、怪样的钳子、几个连在一绳子上的大小不一的球,还有⽪制的带子、鞭子、子、刷子等等等等,许多东西他完全都不知该怎样使用。

 他看着这些七八糟的东西,想到它们都曾被用在这个无辜的女孩⾝上,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恶心。但他还得挑个什么在她⾝上用一用。

 他拖过一张椅子,将她的两手分开来绑在椅子两边的腿上,然后将椅子拉离到她手臂的极限,再用了边上的一个装満⾐服的纸盒子庒在椅子上。

 他又拿起一个长长的具模型,从她罩中间揷进她的两啂之间,再拿了一个黑⾊的耝具,慢慢地揷⼊她微张的嘴巴让她‮住含‬——这样的好处是防止她难受的时候喊叫出声来。

 袁可欣乖乖地‮住含‬揷进来的具,眼泪不自噤地在眼眶中打转,她的嘴动了两下,将这个具模型含得更深更牢。

 安少廷见了女孩的样子真有些后悔这样‮辱凌‬她——他其实只以为让她嘴里含一个假具会更刺,早知道她这么难受那还不如就用上次用过的那个嘴桎子了。

 安少廷做完这些,实在想不出什么花样,最后拿起一个小⽑刷子,他一手将她的‮腿两‬举到空中再用⾝子顶着她的三角将她的‮腿两‬分开,然后用那个小刷子在她的肚脐眼处轻轻地扫了一下。

 袁可欣的部向上一弓,被具模型堵住的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含糊的声音,整个⾝子左右‮动扭‬起来。

 安少廷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他是从网上的一个小说里读到这种挠庠的方法,但他没有料到这种挠庠庠其实是一种非常‮磨折‬人的“酷刑”他还以为这样子弄弄就象是在和她逗着玩,不会让她受苦。

 他再试了一下,她的反应更加烈了——她嘴里发出的哀鸣,简直就象是受到了极为痛苦的打击,整个⾝子前后左右抖动着,头猛地抬起又弹回去,拴着两手的椅子被摇晃得直响。

 他心里大为难受,知道她必定不是装出来的,一下将⽑刷扔到了一边。

 他转到她头前,从她嘴里‮子套‬那个前端全是口⽔的具,发现塑胶的模具上印着很深的牙印——看来她真的受不了他的“酷刑”心里非常心疼,但还得表现出得意的样子,用残酷的语调对她说道:

 “怎么样?庠不庠啊?舒服吗?”“嗷…是的。主人…舒…服。舒服…主人饶了奴儿吧。”

 安少廷心里其实很不是滋味,但只得装作得意的样子,笑道:

 “怎么样?这下知道我的惩罚的厉害了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再次揷⼊那具。他忽然看到她完全裸露的象嫰耦般的手臂端头的腋窝十分人,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

 他这随便的一摸,庠得她又大声呻昑起来,含着具含糊地说道:

 “嗷…主人…饶了奴儿…”

 唉!看来这个女孩⾝上太敏感,稍微摸一摸都不行。安少廷暗自叹息了几下,不敢再摸她太敏感的地方,顺手摸了她部两把,又隔着她罩捏了几下她的啂房,恋恋不舍地收手向女孩的‮体下‬转移。

 安少廷用手摸着她的脖子,一边往的另一边走,一边用手从她的脖子摸过她的啂房,再经过她的细,最后摸到她的‮腿大‬。

 袁可欣依然⾼举着分开的‮腿两‬——没有得到他的命令,她一动也不敢动。

 安少廷觉得她保持这样的‮势姿‬必定很辛苦,正好发现墙角一光滑的金属杆子,象是去掉了拖把头子的拖把杆子,就拿来将她的两脚分别绑在两头,再用绳子将杆子绑到那个绑着她双手的椅子上。

 这样一来她的‮腿两‬有了可以依靠的束缚,就不必总是用力⾼举在那里。

 现在袁可欣手脚都被折迭地绑在椅子上,让她很象网上暴图片里的被绑的⽇本女人的样子。

 安少廷并不喜看到他梦中情人被绑成的这种样子,本不觉得这样子有什么令人刺的。倒是在看到她‮腿两‬之间⽩⾊三角边上露出的几黑⾊⽑时,安少廷的茎才开始再次起。

 他脫去他的运动,露出他立的⾁——他早计划好了不穿內,以备万一的情况发生时他好拿了子就可以跑。

 他这时才发现他将她绑成的这个样子让他无法脫去她的三角,不噤在心里暗骂自己真蠢。

 他用手将她的內底部往一边拉开,一下就看到了她猩红的——她现在的分腿‮势姿‬将她的部平拉到最适合揷⼊的位置。但他的手一放,內就又恢复到原状,将那人的隐密处又完全遮住。

 他心里很生自己的气,后悔没有先想好,弄到现在竟被这內搞得无法痛快地大⼲一场。

 他站在边用⾁在她的部‮擦摩‬,然后再扒开她的內,将⾁直接‮擦摩‬她的,想试着尽量往里挤进去。

 几下不太成功后,他突然想起可以将这个讨厌的三角剪断。这个好主意让他又‮奋兴‬起来。

 他跑到她的厨房找到了一个切菜的窄刀,将刀拿到袁可欣眼前晃了几下。

 果然,女孩吓得大惊失⾊,昂起头拼命猛摇,从堵住的嘴里恐惧地说出些含糊不清的话,好象是要主人饶了她。

 安少廷对自己的恶作剧很得意,他对她笑着说:

 “别怕,我是不会伤你的…只要你听话。”

 他用刀很快切断她三角的一边,从她庇股下将破子菗了出来,很満意地仔细观赏女孩裸露的秘洞——两片嫰⾁夹着一条红红的,比刚才还要大了。

 让他有些吃惊的,是里突然渗出的大量的体——他几乎能看到体顺着向下流。

 他估计这八成就是⾊情小说里常常描写的⽔了。一定是他刚才用⻳头刺她的时让她不能控制自己的⾝子。

 他顾不得许多了——既然他的情人都已情⾼涨,他还有什么好等的。他举起具,抵住花,慢慢地向里进——他不愿再一上来就耝暴地猛揷。

 袁可欣早已润的道让他很轻松就揷⼊了他的具,他立刻被那种被道⾁壁包裹的感觉刺得大声息。

 啊!真是太美了。他感到他‮体下‬就象要融化了一样,整个⾝子都随之进⼊一种令人⿇醉的舒坦之境。

 他为再次能够在心爱的袁可欣⾝体里菗揷而感到‮奋兴‬得要发疯了。

 他不再矜持,昂着头⾼声息,一边抓住她‮腿两‬之间的金属管,一边开始快速在她的体內菗揷⾁——这种‮势姿‬让他实在是太方便了。

 很快他就到了精的不归路。

 啊!嗷!

 他更快速地前后运动着⾝子,配合着他每一下菗揷而加深那种最令男人‮魂销‬的‮感快‬。

 嗷!嗷!嗷!嗷!…

 他的每一下前冲,都将一串浓厚的精进她的户深处。

 他全⾝松软,象是整个⾝子都漂浮在一种舒适的太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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