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 绝色双月
自从夜闯宁王府后,我再也没去拜访过了。这几天一边为妈妈们担心一边为协议的事而心中有愧,闲时与马元海阔天空的瞎侃。日子就在我茅盾的心情下飞速而逝。
这一
,我正与马元在房内小酌,加菜时听小二说“二位爷,可还要加些别的菜?”
我与马元下谈提兴起,烦躁地对他说“有事会再叫你的,快快下去,免得扫了少爷的谈兴。”
小二忙道“是是。只不过是小的一时兴起,方才见有两位佳人来了敝店,心情高兴下就多嘴了?”
“什么佳人?”一听说有漂亮的女人,我顿时惊醒,妈妈们这几
怎么说也该到了吧。
小二听我一问,立马兴致高涨地答道“徐爷,你不知道啊。那两个女的长得是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这还不算什么,是令人惊奇的是她们长是实在是太漂亮了,嗯,太美了,太…”小二摸摸头,不好意思道“小的没读过书,不太会说话。总之是一句话,小的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我心中一动,急问“她们是不是在找什么人啊?”
小二双眼大睁,一幅不敢致信地样子,半晌才惊讶地道“徐爷,您真是神了。这种事您都知道?”
啊,一定是她们。
我立马起身,快速地走出了房,大步流星地往大堂走去,连告辞都未向马元说一声,引得他好奇地跟了过来。
刚走到大堂便觉眼前一亮。此时已是午时三刻,
光正烈,然而,屋内的光芒似乎比屋外的太阳的发出的光还要亮。
只因为这堂中央有两位国
天香的绝代佳人。
在看到她们的一刹那,整个人猛地一顿,心中一酸,热泪在虎目中不住地打滚。
瘦了,瘦了。她们瘦多了。
眼前的两位佳人此时正坐在一方小桌上用着午餐。虽是端坐在方凳止,可那丰
的身材,玲珑的娇躯无不令人侧目。由于角度的关系,她们那非凡的娇靥正对着我。原先为她们买的雪白色面巾早已消失无踪,满脸疲惫之
掩不住那绝
的面庞。两人眉头紧锁,缕缕忧愁挂满眉心。
两双同起同落的筷子,两条同起同落的手帕,一模一样的面貌长相,一模一样的动作行动…
终于,热泪不再打转,扑簌簌落了下来,我猛地飞身有若闪电般纵至她们面前,哽咽地轻喊道“二…妈…”
华月兰,华月蕙闻声,执筷地双手猛地一颤,毫无依赖的两双筷子直直地落到了桌下。
眼前的人,长相虽不是千肠挂肚的那孩子模样,可无论声音语气,神态动作无不与自己
思夜想的那个影子一般无二,此时此刻早已信了八分。
两双激动的妙目忍不住疑惑地望着我,半晌两人才同声问道“你,你…是,小正?”
“二妈”再也忍耐不住了,从小就会离开过亲人的我虽只短短几
不见妈妈们,但也够折磨我的了,我猛地扑到华月兰的怀里,哇,大哭起来。
大堂的众人看了连连称奇,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竟会和小孩子一样扑到亲人怀里痛哭
涕。更令人想不到的是,那两个绝
双胞胎看起来顶多不过二十出头,却竟然有这么大的一个儿子。一时间堂内翁声四起,众人齐齐望向我们这边,想看个究竟。
马元此时也已赶至堂内,眼见这个徐起竟然失声痛哭,哭声宛转凄厉,声音虽不大,却震人耳膜,感人心肺,闻者莫不为之感动。
华月兰紧紧地抱着我,华月蕙也动情地扑过来,张开双臂一把抱住我的后
,两人经不住我的哭声,也陪着落下欣喜的眼泪来。
“好了啦,正儿。已经长成男子汉了还哭鼻子,别人都在看着你呢,也不害羞。”二妈齐声说笑道。
我端坐好身形,抹干泪痕,痛心道“二妈,你们受苦了,才分开几天就瘦成这样子,以后你们再也不许离开正儿了。”
“你还说,你自己呢,怎么成了现在这幅模样?”二妈齐声责备的模样神态一般无二,令堂内众人啧啧称奇。
“此事说来话长,不如咱们到我屋里说吧。”看着别人拿恶狼般的死鱼眼睛瞪着二位妈妈的无双娇面上,我心里一阵不
。再则,这里实在不是可以互诉衷肠的地方,人多口杂,搞不好还会闹出什么事来。
拉起二妈,向小二吩咐一声后,正要往回走,却不巧撞上马元。
我朝他一拱手,道歉道“马兄,今天我心急与我二位妈妈们说些话,改
再来向兄弟告罪。”
马元很理解地一摆手,说“徐兄尽管去,出门在外碰上亲人本就该好好诉诉衷肠,此乃人之常情,何罪之用。”
与马元告别后,我领着二妈迫不及待地来到屋里,吩咐小二整理干净桌子后关上了大门。
“小正,大事不好了。”华月兰忽然慌里慌张地拉着我的手说。
“二妈,别急,有事咱们坐下说。”拉着她们俩一左一右坐在我边上,心里最怕的事终于来了。
华月蕙拉着我的左手,也拽得紧紧的。
“我们和你玉姐她们走散了。”
“什么?”我大惊,初闻此言有如晴天霹雳。
我默语良久,方才一震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华月蕙委屈道“是我不好,小正你要怪就是我吧。”她语气低微,一幅做错事的乖宝宝模样。
“怎么啦,先给我说说经过。”我不耐道。
华月兰正了正神色,道“事情是这样的。那
与你分别后,我们十人一路欣赏风景沿江而下,往南昌而来。不想半路上先是遇到一群
民,急冲冲向我们冲来,几乎将我们冲散。原以为没事了,可慌乱中月蕙的面巾不见了,
出面貌来。被紧随
民而至的一大群官兵看见。
那群官兵如狼似虎,不分清红皂白。见我等全是女
之辈,便见
起意,
行不轨,与我们斗将起来。
这些官兵武艺低俗不堪,可毕竟人多势众,我们寡不敌众,最后只好一组两人,分头突围而去,因此大家都走散了。“
华月蕙抢上前对我又道“小正,是我不好,要不是我把面巾弄丢了,也不会害得大家分崩离析了。”
听完华月兰所言,我安慰华月蕙道“蕙妈妈,这怎么能怪你呢。眼下正是天下大
之时,世道如此。你们一个个又长得天仙似的,那些匪兵一个个都是
中恶鬼,哪能不见
起意呀。不怪你,不怪你…”华月蕙见我原谅了她,终于控制不住一把扑到我怀里失声痛哭起来,连
来的委屈尽随着这哭声一泻千里,消失无踪。
好一会,她才安静下来。
“没事的,妈妈们武艺高强,智计多端,寻常人根本不是对手,她们定能突围的。再说你们早就与我约好在南昌见面的,她们要没出事的话一定也会赶来这里的。我们在客栈等个几
,想来过不了几天她们就会到的。”
华月兰心下一计较,眼下兵荒马
的,也只能如此,别无它法,只有干等了。
心事一放下两位妈妈就经不住连
的疲劳一左一右扒在我身上进入了梦乡。
两位妈妈容貌一般无二,可
子却不想同。姐姐华月兰生
刚强,此时睡着面色平静,偶尔会皱皱眉头但随即就会散开,若干大事她必是一个贤内助;妹妹华月蕙则不同,她生
柔弱,方才又哭过一阵,此时直若带雨梨花,惹人无限怜爱。
显然,她们这几天都没睡过一个好觉。现在终于有了这么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在身边,睡得极是深沉。
我怕吵醒她们,是矣一动不动任她们靠着,而没有扶她们到
上睡下。只是紧紧地环换着她俩,心中百般怜,万般爱。
很明显,宁王造反后天下均衡之势立破,各方蠢蠢
动,天地间又将面临一场浩劫,身为武林人必然不可避免。
现在我不但担心失散的妈妈们,还担心起师祖
领着的那一群。我的这些妈妈们哪一个不是国
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走到哪里都会惹出一番动。江湖又如此险恶,哪能不让我担心。看样子,这江湖并不如我想像中那般容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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